宋莺时边想着,手漫无目的地从怀絮脸侧游荡到颈间。
她的手磨完怀絮下颌,再掉头游荡于怀絮锁骨之上。
像条银白的鱼般轻巧钻进小小的洼处,流连不去,挤出一个盛满月光的窝来。
怀絮终于按捺不住,将她的手按在身前,眉眼扬起警告:
“你在网上就没学到不要随便碰女同性恋吗?”
宋莺时同样抬眉,她跪坐在怀絮身体两侧,一只手臂搭在椅背上,用身体和手臂将怀絮圈在身下。
宋莺时伏低上身,一双盈盈发亮的眼直视怀对方。
她挣开怀絮的手,笑得张扬,还带着挑衅:
“什么女同性恋?你是你。”
仿佛要证明自己的态度,宋莺时的手得寸进尺地落到怀絮的喉间,她的致命部位,她的弱点。
怀絮本就仰着脸,喉嗓间的皮肉绷得格外紧。
隔着薄薄一层韧白的阻碍,宋莺时清晰感受到喉结从她指腹下滚走,串珠一般。
她轻轻按了按,摸索着舍不得收手,仿佛玩上了瘾。
骤然间,怀絮的手落到她背上,将她用力往下压,像有千钧重。
宋莺时身形摇晃,差点没稳住,几欲落入怀絮怀中。
怀絮恶狠狠地咬她耳垂,听到宋莺时吃痛的嘶声才收敛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