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时不慌不忙道:
“挂件啊,还能是什么?”
怀絮微微蹙眉。
直播间里那个会因为手碰手而脸红的宋莺时,好像消失了。
她明知两人之间的氛围发生变化,可却抓不住宋莺时的把柄。
今晚的宋莺时滑不留手,在她心头留下浅浅的痕迹,再去寻时,毫无踪迹。
宋莺时扑哧笑了声:“在想什么?站在那呆呆的。”
她说:“快洗漱,你不洗那我去了?在飞机上都没睡好,脖子疼。”
这些话传入怀絮耳中,近在耳边又远在天际。
怀絮的视线在她面容上逡巡两圈,宋莺时言笑晏晏,眉眼间还有几分疑惑怀絮为什么不说话的嗔怪,一切看来毫无异常。
怀絮淡声道:“你去。”
宋莺时拿着洗漱包和换洗衣物进去,一如这一个月以来的每个晚上。
在b市发生的事就像一场只可意会的美梦,从她们踏入白塔,一切“步入正轨”,两人恢复在白塔中应有的关系与情态。
白塔崭新亮洁,她们在这里只住了一个月,怀絮却觉得鼻间已经飘荡起了陈朽封闭的味道。
像带着时光颜色的古老羊皮卷,镌刻着必须遵守的规则与陷入沉睡的故事。
或许还埋藏着宝藏,她找不到钥匙。
换个说法——白塔本身即是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