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馥一如既往地低调,也不很难过,和宋莺时等人打过招呼后走得安静无息。但不少人都看到了来接她的劳斯莱斯幻影和英挺的男人,据说是她哥。
寇冷玉:“我现在想应聘小馥的嫂子还来得及吗?”
练习生:“我是来赚通告费的,曾馥是来体验生活的,世界的参差。”
郎蔓在走之前,忍痛把自己拍的拍立得铺满大厅的地面,喊大家来:
“一人选一张啊,只能选一张别多拿!”
在一公练习《臣服》时,郎蔓和谭千雁积累下了情谊,此时谭千雁绕着拍立得照片看了一圈,走回郎蔓面前:
“怎么没有你的独照?”
郎蔓笑:“我只拍别人,不爱拍自己——有我们的合照啊,我不是给过你吗?”
谭千雁道:“想要你的照片。”
郎蔓:“每张照片都有我,因为它们都是我拍的。”
谭千雁根本不搭理郎蔓文艺感性的思路,作为实干家的她拿起拍立得闷头捣鼓:
“怎么拍的啊?我给你拍,照片给我!”
“……”
郎蔓无法,纵容地让谭千雁给她在宿舍拍了照。这是她在白塔待的最久的房间,熟悉到不开灯也能摸索到床铺,倒头就能睡着不会辗转反侧。
谭千雁甩着还没成像的照片纸,得意道:“照片搁我这了,你以后想要得联系我。主动联系我——知道吗?”
……
《臣服》组的,和郎蔓二公组的都来送她,同样被她要求选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