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生们每天高强度练习,体能没得说,个个面色红润,最多出点汗。
易思怡颤巍巍摸了把离门最近的椅子,优雅地瘫了下来。
陆当喘得脸都红了。
傅树最近没怎么健身双腿直打颤,他不肯露怯,借口去了盥洗室。
而此时,终于摆脱麻烦嘉宾的宋莺时擦着额角细汗,紧迫瞟了眼落地钟。
九点二十二分。
还有八分钟。
死神脚步愈发清晰。
这样短的时间内,什么计划都派不上用场了。她只想活着。
宋莺时咬着下唇,反手握住怀絮手腕,低声道:
“跟我来。”
怀絮侧眸看她,顺从宋莺时的力道被牵到角落的罗马柱后。
宽大到能遮两个人的罗马柱挡住颇多光线,这里没什么人,只有一两个朝向外面的机位,以及几套备用桌椅。
颇为昏沉的光线里,怀絮注意到宋莺时的神色不同寻常。
她不知宋莺时想了什么,只见她面色瑰丽得不像话。
怀絮喉咙轻轻一滚,嗓音跟着低沉:“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