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秒起,言语上的交锋霎时失去意义,怀絮并不需要她给出问题的答案。
宋莺时牙关一松,指尖如游鱼顶入,她稍松即紧,轻咬怀絮第一个指节处不放。
她抬眼,直直与怀絮视线相接。
摄像机像失了视野的黑夜盲犬,机敏捕捉房间的每一处风吹草动。
而宋莺时和怀絮在它眼皮底下肆意妄为,视线几欲燃烧彼此。
狭窄温存的唇齿之间,宋莺时的舌款款摆动,用舌尖抚摸着怀絮的指纹,这对她来说是个新奇的体验。让侵入者变得湿淋淋的。
在她终于掠过指节处时,怀絮曲指扣进柔软舌肉,同时以指关节顶开宋莺时牙关。
长驱直入。
她搅弄风雨,而宋莺时也不肯落于下风,缠咬不休,水意绵绵。
最初还有克制,越往后,两人都失了态。带着水声的吮吸一声声漫出来,在朦胧夜色间,方寸床榻上,与她们愈发急促的呼吸重叠,荡起迭迭情潮。
滚烫的潮水越涌越急,打湿了人。
身下的床是唯一的船,她们是对方的桨,却只会搅得对方意乱情迷,在漩涡中打转下沉。
直至宋莺时撑起被烫软的身体,半个身体栽到怀絮身上,她低头欲吻,却被怀絮拦住。
宋莺时清醒一刻。
“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姬崽日记》:7月10日,晴,不想写日记了,晚上的我很忙。
今天本来能日六的,不小心睡着了,实在可恶qv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