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下的肌肤很烫。
与之相反的,怀絮像坐在火上的玻璃器皿,一眼望去,冷静清淡。
宋莺时不很在意,反而觉得有趣。
有时候她觉得她和怀絮是两方棋手,你来我往间尽是博弈。虽然有时输得心甘情愿,但平时谁都不肯让对方赢,尤其是连胜。
中午的事宋莺时没有忘记,怀絮既然说听话,那她便要看看她肯不肯听话。
窗外树影婆娑,不知何时,又下起了小雨。
宋莺时的腰肢如蛇般在怀絮身前缓行,双腿交错弹动弯曲,再贴合怀絮站起,她挂在怀絮颈间,征求怀絮意见:
“队长,这个动作怎么样?”
怀絮垂眸,看了眼宋莺时挂在她身上的小臂:
“还行。”
宋莺时的指尖在她后颈弹跳,像清凉雨丝般存在感强烈,又像火星。
她思索的过程很短,便得出结论:
“嗯……那就是不够好。”
宋莺时再换了个动作,绕到怀絮身后,没有背靠背,但最近的距离仅仅隔了一指宽。
她在怀絮身后问:
“这样呢?你喜欢这样的吗?”
怀絮抬起下颌:“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