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的摄像头好关,但教室的挂得很高,没人能碰到。
她需要点约束,主要不是怕怀絮,而是怕她自己先稳不住。
宋莺时慢悠悠地去关窗户,甚至整理窗帘,像是舍不得似的,这摸摸那看看。
任谁在这都能看出她拖延的意图,更别说极为了解她的怀絮。
怀絮舒展眉眼,语气有几分宠溺:
“怎么依依不舍的?明天又不是不能来了。”
宋莺时靠在窗边,看了眼外头,再回头朝怀絮招招手。
怀絮以为她看到什么,走过去停在宋莺时身侧,循着往外看。
今天是个大风天,能看到外头的树影乱晃,垂落的霓虹灯串和景观灯笼摇摇摆摆,在夜色中竟有几分绰约。
怀絮看了圈,没发现什么引人注意的地方:
“你看到什么了?”
这里是远离摄像头的位置了,宋莺时抬手推开玻璃窗,燥热的风闯进来,带起她们发丝的同时,刮出粗犷风声,未束起的淡蓝窗帘被吹得鼓起。
两人面朝窗外,背对摄像头,在风声掩护下,宋莺时关掉彼此的领夹麦。
最后一个动作意图太明显,怀絮的目光落到她作乱的手背上,再抬起时,神情多了抹朦胧意味。
怀絮没有说话,在静静等她开口。
背着节目组才能说的话无非就那几样,总不会是跟她谈工作。她们两人之间千丝万缕的私事,才像织在摄像头辐射范围外的蜘蛛网,一丝都不能被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