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钦一脚迈进教室, 灯光通亮, 但空无一人, 只有窗帘随清风微荡, 寂静无声。
“奇怪, 人呢?”
陆雪闻:“灯还没关啊。”
虞笙:“不在这还能在哪儿。”
宋莺时放轻呼吸,身体动都不敢动。
三人的说话声仿佛就在耳边,平日熟悉的声音语调在此时遥远又陌生,像隔了层水膜, 听不真切。
她和怀絮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愕然。
她们怎么会来?而且来得这么巧?
三人的逼近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宋莺时受惊之余忘记撒开怀絮的手。
不仅如此,反而因为怕身体鼓动窗帘、被陶钦她们发现,她身体往怀絮靠去,挤压最后的空隙。
怀絮半个背被她拱出窗外,脊骨抵住窗棂,接住身上的人。
而怀絮被宋莺时捉住的那只的手掌,则连带截堆雪砌玉的手腕一齐陷入温热之中,手指连勾动的余地都无,只能陷入柔韧温腻之中,浸满薄薄的汗与宋莺时的味道。
宋莺时搂紧她脖子,贴在她耳下气声警告:
“被发现好丢人,别出声。”
怀絮被她的发丝挠得脸颊痒,侧头避开,却避不掉覆在她全身的人。
灼热的皮肤与呼吸一点点侵犯她的身体,列兵般威严地层层推进,又像此时窗边的月光,柔和得像一层纱,却直直穿过□□,触摸灵魂。
身侧有风扬起,焦躁如湍急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