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方才宋莺时在教室里直接握住她手引路,此时怀絮简单动作中均是暗示。
大抵美人做什么都让人不禁欣赏,而到怀絮这个程度, 她淡漠神色间只要暗带一分旖旎,举手抬足间便活色生香。她从来不缺风情,像一缕冷烟, 清清淡淡地绕出曼妙弧度。
此时正静待她的决定。
宋莺时沉住气:“别这样, 怀絮。”
怀絮反问:“哪样?”
“你知道的。”
“你不说清楚, 我怎么知道?”
怀絮收回握着窗帘的手,言笑晏晏。
宋莺时眸中闪过一丝锋芒,她缓缓走过去:
“你真的要这么做?”
怀絮沉默不语,收敛之后忽而笑开:
“看来你不会允许。”
按道理来说,怀絮要做什么宋莺时管不到, 可两个人都明知自己的行为对对方的影响。
她们大部分时间是在忽视这部分, 可有些时候又必须正视, 矛盾又和谐。
宋莺时此时走到她身前, 张望了下, 似乎在看她身后的落地玻璃外的夜景。
怀絮自下而上地仰望她,半晌低喃:
“宋莺时,讲点道理,今晚先做什么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