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不用教你。”
怀絮动作一停,微微抬眸。
宋莺时向她走来, 海盐沐浴露清新的海洋气息笼罩而来,有几分凉。
怀絮一晃神, 就见宋莺时低头扫了眼床上的东西, 再徐徐抬眸:
“我会用就可以了。”
这句话落, 房间里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声。
怀絮手下的动作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再要继续, 好像又不是那个味了。她想换个坐姿,才发觉腿有些麻, 连带着身体一歪。
宋莺时扶了把怀絮肩膀,伸出一只手指拨了拨她头发。刚要乘胜追击打个漂漂亮亮的翻身仗, 手就被攥住。
怀絮的眼里映着咸湿海风,像来自她身上,又像往她身上刮。要在这样一双漂亮的眼睛下保持头脑清明,宋莺时费了不少力气。
仿佛经过慎重考虑才说出, 怀絮的一字一句放得很慢,如玉珠接连落地:
“你很想的话,也可以。”
“?”
“你想吗?”
“……”
宋莺时心如擂鼓,周遭空气像被抽走。
半晌,困意比问题的答案先涌上来,她不觉松了口气,将带着怀絮体温的手抽回,顺势打了个哈欠:
“会猝死的宝贝,我们真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