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了好多汗。”
怀絮均匀的呼吸被这句凿得七零八碎。
她抿了抿唇,宋莺时却笑得极为张扬,伸手关掉她跑步机:
“饿不饿啊?想跑吃完饭再跑,反正我饿了。”
怀絮任她牵着,有些羞恼的长睫颤得厉害。
宋莺时猜到了。
她一觉睡醒,想到凌晨,还有一些身在梦里的不真实,她必须做点什么,否则就像脚底踩着云,仍在虚浮般。
她提出要来健身房,本来是想用椭圆机出出汗,看到一旁跑步机时,怀絮想起的是宋莺时,牵着她跑起来的宋莺时。
鬼使神差的,她上了跑步机。
这点异常瞒不过宋莺时,她一定是发觉了,才会得意得像只狐狸。
怀絮不作声地被宋莺时拉着,让宋莺时顺便完成了“触碰怀絮任意部位10秒”的任务,可她唇角眼里的笑却不是因为任务才有的。
比起任务,最让她高兴的是,原来怀絮也不淡定啊。
真能装,还不是被她发现了。
宋莺时带着人走到客厅,忽然不知往哪走,又觉得在哪儿都很好,她回头:
“吃可颂吗?”
她发梢扬起再落下,眼带春风,色若春晓。
怀絮的视线从她盈满的杏腮滑到她唇间,唇齿间想起那温软又带凉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