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窜动间,宋莺时低喃:
“是不是像栀子……”
怀絮的声音跟着低下来,像染上了水汽:
“有点?”
宋莺时的鼻息喷洒在她水意未消的耳后,鼻尖似乎擦了上来,又似乎没有:
“有点柚子香。”
怀絮喉咙轻动,想到此行的目的,她定神推了推宋莺时:
“好了,别再——”
话未道尽,宋莺时像大狗一样拱来,比起缠绵缱绻更多的是单纯的热烈,像一场没有目的的玩闹嬉戏。
怀絮重心不稳,仰躺到堆砌的靠枕间,宋莺时顺势伏在她身上,简单的细嗅早变了味,她在怀絮侧后颈的地方重重咬了一口。
怀絮轻嘶,没有推开她,反而把人紧紧箍在身上:
“真成小狗了?”
被咬的部位在疼痛之后蕴起酥酥麻麻的余温,怀絮瞳色变深,用鼻尖去勾宋莺时下颌,亲昵之极:
“小狗,再咬几口。”
宋莺时不知想到什么,躺在怀絮耳边闷笑起来。
怀絮尚未觉察不对,腿轻蜷起来,用膝盖顶了顶她,暗带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