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还能陪着怀絮。
宋莺时不觉得陪伴毫无效用,至少在她经历至暗时刻时,很想有个人说说话。可惜没有。
宋莺时手指插在怀絮发间,手掌温厚地托着她,在这个时刻竟然品到一丝人生苦味里的甜头。
她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兴致勃勃地和怀絮分享她的独特见解:
“我听别人说恋人夫妻做同行特别不好,容易吵架,也没有崇拜感,我怎么觉得还挺好的。”
“你看,我们一起做练习生,再过半个月一起出道,团体活动的时候还能一起,越说越像办公室恋情了?”
宋莺时的思路不知道从哪个岔路拐远了,顾自思索,却被怀絮掐了下巴。
宋莺时拿眼看她:
“干嘛?”
“你刚刚说什么?”怀絮摩挲着她唇下,不等回答便重复,“恋人,夫妻?”
宋莺时眨眨眼,意识到怀絮在意的点。
说起来那日之后,两人没有明确定义彼此的关系,只是顺其自然,一切尽在不言中。
眼下怀絮一定是想要名分了,没有其他可能。唉,怀絮太缺乏安全感了,还是得她承担起重任。
宋莺时清清嗓子,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句“我们是什么关系”,她已经做好抢答准备,抬眸却见怀絮清清凉凉地瞥她:
“只是朋友,没什么特别关系,也是你说的。”
“???”
“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