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做什么,也难提防只言片语中泄出秘密。
闻言,宋莺时当真抬手拔了电源,还目带深意地转头看了眼怀絮。
怀絮莫名其妙:“怎么?”
宋莺时摇头。
怀絮近来行事愈发不露声色,她第一次见怀絮给自己挖坑,别说,还真有点爽。
宋莺时莫名轻松,对接下来事愈发有了信心。
解决了摄像机,宋莺时转而去关灯,只留了床头两盏小顶灯。
酒红睡袍随走动飘起荡下,丝缎柔软顺滑显露无疑,她像披着层流动红酒,在暗夜醉人。
这样宋莺时太招人,怀絮放下梳子,手按在桌上起身,忽然,叩门声响起。
怀絮脚尖变了方向,转而走过去开门。
“什么事?”
“……”
门前,幸欢眨眨眼,越过怀絮看到暗了大半卧室,和穿着睡袍宋莺时,忽然觉得她不该在这里。
原来只有她们这群单身狗还在嗨,有夜生活已经要睡了!
成年人尴尬都在脚上不在脸上,幸欢顶着狐狸脸,严正而快速道:
“明天业务改成6点半开始了我来跟你们说声,晚安。”
说完,幸欢主动带上门,闷头往隔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