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我看你是金毛扒人。”
“?你又说我是狗。”
宋莺时本来都想下来了,这下赖在她身上:
“我陪你回来图什么?早知道不来了。瞧把我累得,都走不动了。”
怀絮挂着“沉重包袱”行动,拉过空闲行李箱摊开,自如道:
“总不能把你也装行李箱里。”
这话怪渗人,宋莺时翻白眼,绕着她脖子晃到怀絮身前眼下,故意嗲里嗲气点着她胸口:
“宝贝都是要揣心里装着。”
说完,她先把自己恶心到了。
怀絮沉默了下。
“……”
宋莺时若无其事地撒开手,左顾右盼:
“我帮你,小书柜我来?”
怀絮把她放到床上,按了按她肩头:
“宝贝累了,在这等我就好。”
她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宝贝”只是一个从宋莺时话里复制过来名词,搭着那双天然多情眼,却让宋莺时心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