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时刚想批评怀老师懒,转而发觉她全身也懒洋洋不想动,于是话到嘴边变了样子:
“行吧。”
她起身到一半,轻嘶着止住动作,嚷道:
“你压着我头发了。”
“……”
怀絮应声往旁边挪开自己。
宋莺时这才慢悠悠地联系了前台,点好双人份晚餐,又躺回床上,被怀絮极为熟练地再度抱进怀里。
夏天冷气,软绵绵被子,和柔软、带着香气怀絮,包括残余在肢体中尚未完全退去余味,这一切都让宋莺时脑袋转速缓慢下来,从身体到思维都慢到极致。
她不想思考任何事,不想考虑什么明天,只想让这一刻无限拉长。
她不知道怀絮是不是也是这么想,但怀絮跟着她一起躺了很久。
她们躺在对方身畔,呼吸间嗅着彼此味道,都没怎么说话,或者说,说全是毫无意义废话,懒洋洋又低效率,一点都不像她们。
直到门铃响起,晚餐送来,宋莺时才拉着怀絮快乐起床、奔向美味食物。
今天晚餐很清淡。
宋莺时晚上喜欢吃米饭,把给怀絮叫鸡丝面放到她面前。
吃着吃着她想起来:“你之前是不是还没说,你得到了什么记忆?”
怀絮夹面动作毫无异常:“一些不重要细枝末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