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半日他情绪平静不少,也因为在曲清这个外人面前不好摊开说,他只定定看着对面两人,在肚子里打好了对话腹稿。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宋莺时一句话都没跟他说,就挥挥手让他走?
拿他当猴耍?
还是说,有什么他不知道东西?
傅树当场脸色一变,可不等他发作,门口守着两个曲清特地喊来酒店安保虎视眈眈地看来,请他快些离开,不要打扰v客人。
傅树被半强制地送出去后,宋莺时失望道:
“真没有。”
现在傅树在她们面前像个被锤开了、但没有核桃仁核桃,一眼看去空空如也,都不用试探,冥冥之中就能感受到。
怀絮轻嗯:“还得再去找。”
宋莺时自我安慰:“好消息是以后都不用再见他了,倒胃口。”
这句话说得真情实感。
怀絮轻轻笑起来,她知道傅树对自己毫无威胁力,但见宋莺时如此厌烦他,还是禁不住漫起丝丝愉悦,小气极了。
宋莺时没注意她,低头看手机,嘴上跟怀絮说着。
“群里又聊什么了……娇娇家里事办完了,也回s市了。她们五个一起做饭吃呢,卖相还挺好……问我们什么时候到,估计六七点?”
她算着,手下打字回复。
宋莺时刚打完字,臂腕间搭上只手,指如玉竹,指尖修剪得细致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