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可经历过这一次的梦,她有种很微妙的感觉。

显然棉棉和她的关系非同一般,她们甚至能做恋人之间才做的事。

可是好奇怪啊。

如果是恋人,她为什么想不起来呢,为什么没有悸动的感觉呢。

可如果不是恋人,她又怎么会和对方做这种亲密无间的事,她又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闻鸢抬了抬眼皮,不经意间,视线扫过床头挂着的一长串栀子花。

花放了有两天,都有些萎了,花瓣尖端泛着黄。

和她做的梦一样。

会不会是受易感期影响,所以做了这么个不可描述的梦?

福至心灵,闻鸢连忙举着手机搜索了相关资料。

研究表明易感期的alpha在没有oga安抚情绪的情况下,很容易于易感期的第三阶段做一些浮想翩翩的梦,是属于正常现象。

更有甚者还会自我安抚。

再下面的内容有点太大尺度了,闻鸢没继续看下去,垂下拿着手机的手,大叹了一口气。

可恶的易感期!大白天做这种旖旎的梦,太离谱了!

更离谱的是……

居然有那么一刻,她把梦里的对方认成了褚漪涵……

那双眼神似醉非醉,而又楚楚可怜的眼睛再一次浮现在脑海里。

懊恼、羞愧、尴尬、羞耻交织成复杂的情绪像个搅拌刀片一样,刹那间就把闻鸢的思绪全部搅乱。

脑袋里是一团浆糊,思考不了其他事,就像被按了循环播放键,不由自主地重复回想梦里的内容。

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使人面红耳热的浅吟低喃。

闻鸢有点受不了,感觉自己的头像个水壶,发烫得要沸了,她发出土拨鼠叫:“啊啊啊!”

一把掀起被子盖过头顶。

裹在身上滚啊滚。

天哪,她怎么能这么歪歪褚漪涵啊!

她难道对褚漪涵有了心思?

可如果是喜欢,梦里的她怎么会叫别人名字,说毫无好感,她又确确实实想起过褚漪涵。

闷闷的一声,闻鸢连人带被子滚落下床,不由地又让她回想起在酒店和褚漪涵搂抱在一起的那一幕。

灵光一现,闻鸢突然想起了曾经标记褚漪涵的情景。

是因为之前给褚漪涵做过临时标记,所以受易感期影响,才会有这种生i理反应吧。

嗯!一定是这样!

说服自己以后,闻鸢从被子里挣扎出来,赤着脚拿了干爽睡衣和内裤走进浴室。

闻鸢站在花洒下,仰着头闭着眼,任由凉飕飕的水当头而下,冲去身体上残留的热意,也冷却了纷乱的心绪所带来的躁动。

梦着上辈子的恋人,幻想着好朋友,又渣又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