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适没想到许清竹会直截了当地问出来,而且是以很坦荡的姿态问出来。
不过问完以后又加了句,“你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
梁适莫名有种在外偷.情被正房逮住的错觉。
她想了想,“那我选择不说。”
许清竹点头,“好。”
许清竹起身,拢紧了身上的针织衫,“我先走了。”
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往住院部走。
梁适疾走了几步,刚好和许清竹的肩膀隔了一尺距离。
很近,近到她的长发可以轻轻拂过她的脸。
发稍都带着浓郁的草莓甜味。
“我现在还没有弄清楚。”梁适补充着说:“一切都得等我见了她以后才能知道,所以我没办法跟你说,现在说什么都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许清竹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她。
片刻后,忽地笑了,她问:“梁适,你会一直像现在这样吗?”
梁适错愕,“嗯?”
她觉得自己看不懂许清竹。
好像有一个瞬间,许清竹那双澄澈的眼睛是将她照得无所遁形的。
她有种错觉——她可以在许清竹面前肆无忌惮的做自己。
但也只是她的错觉。
目前的她一定不会这样做。
“现在这样挺好的。”许清竹说。
梁适:“……”
她敷衍,“还行吧。”
“对了。”许清竹从针织衫的兜里拿出一枚折好的星星,递给梁适:“你把这个落在病房了。”
梁适接过,“谢谢。”
梁适有折星星的习惯。
烦闷的时候就会顺手折一下。
被还回来的星星上还存留着一点热度。
似是提醒梁适,之前拿着她的并不是个冷血无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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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适在七点二十抵达沧月饭店。
邱姿敏早已订好了包厢,她进去时周怡安还没来。
梁适寻了个位置坐下,很快,门被推开,
来的人只有周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