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梁适。”许清竹又说:“会是谁呢?”
梁适无奈,“你喝多了,我就是梁适。”
许清竹摇头,“不,你不是。”
说完之后,她咯咯笑了下,“不过比起来,我更喜欢现在的你哎。”
梁适莞尔,“是吗?”
“当然。”许清竹伸出小拇指,“就是,让我,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的心动。”
梁适:“……”
这真的不是在撩吗?
她只是在笑,但梁适的心又忍不住随风动。
梁适没说话,稍稍别过脸。
许清竹的脑袋枕着她腿,忽地翻了个身,声音囫囵,但梁适听得很清楚。
她说:“听说被咬很舒服,你想试试吗?”
梁适:“……”
梁适的冷漠脸快要绷不住了,将她拽起来,义正言辞地拒绝:“不想。”
在许清竹那好奇的眼神里,梁适说:“会疼。”
许清竹凑过去,低声说:“那舔一舔呢?”
梁适:“……”
我的天呐。
她知道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梁适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和许清竹总得疯一个。
要么是许清竹酒醒以后知道自己做的这些事,说的这些话,恨不得站上天台大喊三声我是猪,然后一跃而下。
要么是她现在直接推开车门跳下去。
在这两者之间,明明后者应当是小概率事件。
而且以她的惜命程度,这应当是不会发生的事件,但……她觉得如今,一切皆有可能。
许清竹的唇落在她耳际不远的位置,下巴搭在她脑袋上,那清冷的声线带着几分娇,“那你帮我好不好?”
她蹭了蹭腿,似在撒娇,“我好难受。”
梁适:“……”
“到了。”许清娅的声音响起,而后解安全带,开车门,下车,动作行云流水。
甚至她飞快地将代驾小哥从驾驶位上也薅了下来。
车内只剩了她们两个。
梁适感觉要热炸了。
她打开车门,新鲜的空气流通进来,正欲下车时,许清竹却拉着她的手,忽地递到自己嘴边,舌头轻轻地掠过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