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便没说什么。
倒是梁新禾转过来看了她一眼,幽幽道:“可真是重新做人啊,都早起了。”
梁适:“……”
她怀疑这个二哥不阴阳怪气就说不了话。
不过在饭桌上,她也没回怼,耸耸肩表示是的。
这茬就这么揭过去了。
这顿饭吃得略有些压抑,虽说是为梁新舟庆生在吃团圆饭,但饭桌上大家都不怎么说话,一点儿都不热闹,甚至安静到可以听到筷子落在餐盘上的声音。
梁适更是感觉如芒在背。
应当是原主太高调造的孽。
她吃饭的时候,佣人们的目光应当是都投射在她身上的。
吃过饭之后,梁父和梁新舟、梁新禾聊了会儿公司上的事情。
其他人坐在那里各玩各的,千姿百态。
之后梁父又提出一家人去打高尔夫,别墅后边就有一个偌大的高尔夫球场。
梁适跟着去见识了一下。
她的高尔夫球打得一般,准确来说,她的球类运动都不太行。
据她所知,原主也不怎么样。
虽然是个Alpha,但经常不运动。
连马甲线都没有。
百无聊赖地耗费了一下午时间,直到五点多,大家才一起回到室内。
晚上七点吃饭,梁父这会儿说他累了,要回房休息。
所有人也都各自回房。
梁适总算是摸出了一点门道,这个家里都是由梁父说了算的。
邱姿敏在梁父面前十分沉默,一点儿都不似之前电话里的健谈,甚至偶尔扫过去的眼神里,还带着几分敬畏和害怕。
不正常。
这个家里一切都不正常。
虽然梁适很早就失去了父母,但她高中以前是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的。
正常的家庭不会是这种氛围。
就像等级森严的机构。
梁适一边思索着一边回了卧室。
原主的卧室在三楼最里侧,是密码锁。
她输入密码,推开门后惊呆了。
这卧室很黑,不是因为外界光线而造成的黑,而是阴沉沉的黑。
卧室内密不透风,所有的窗户都被窗帘遮了个严实,但对面的墙上有一个荧光金色的图腾,是一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