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梁适说:“去了趟商场。”
两人并肩站在电梯里,梁适看他的状态属实太差,关心道:“你生病了?”
“不是我。”梁新禾说:“咱妈病了。”
梁适抿唇,一时无言,甚至都不想问是什么病。
“你好歹问一声啊。”梁新禾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怎么一句都不问。”
梁适如实相告:“不是很想了解。”
“咱妈怎么得罪你了?”梁新禾说:“不就是吵了一架吗?母女哪还有隔夜仇?你们这都隔多少夜了?”
梁新禾还正教育她,转眼间,她到了楼层,正要下电梯开溜,结果被梁新禾改了楼层,“上我办公室坐会儿。”
梁适:“……”
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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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新禾进了办公室以后,咕嘟几口把那杯咖啡喝完,然后动作优雅地扔掉纸杯,整个人疲惫地埋进那张松软的沙发椅里。
梁适关上门看了眼时间,“快点儿说,我还得下楼打卡呢。”
梁新禾:“……”
“平常也没见你这么积极。”梁新禾略带不满地道:“反正都要辞职了,打不打卡有什么要紧。”
“不一样。”梁适说:“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梁新禾:“……”
他无奈扶额,隔了会儿试探道:“你要不劝劝大哥?”
梁适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劝大哥做什么?”
“昨晚哈。”梁新禾双臂撑在办公桌上,清了清嗓子开口,一副要给梁适讲故事的姿态,“咱妈和大哥因为你的事儿吵起来了。”
梁适:“……”
她人都不在,吵什么啊?
梁新禾忽然问:“大哥联系你了吗?”
梁适摇头:“还没,怎么了?”
“大哥失踪了。”梁新禾说:“我们打他电话,他都不接,今天也没来上班。”
梁适:“……”
这么任性的吗?
梁适忽然感觉昨晚梁家发生了很大的事情。
她的理智告诉她,其实是不用知道的。
但是好奇心驱使她问道:“为什么啊?有什么好吵的?我都不在。”
她说着还拿出手机给梁新舟打了个电话,就在梁新禾打算给她解释昨晚良心的“腥风血雨”时,梁新舟那边电话通了。
梁新禾:“?”
梁新舟的声音里带着疲惫,声音也很冷冽,却能听出来这已经是刻意压制过的情绪,“梁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