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黑色外套下紧紧地贴着彼此,创建了一个新的温柔的小世界。
不被人打扰。
隔了会儿,许清竹才又接着问:“她们说你什么了?”
“她们说我配不上那个人,说我不够资格得奖,还说我的家人活该死得……那么早。”说到最后,梁适整个人都在颤抖。
许清竹轻轻摩挲她的后背,声音却带上几分清冽,“那人很好吗?漂亮吗?哪里好?智商还是颜值?”
梁适说:“都还好吧,没有特别出彩。”
“那我们梁老师怎么配不上了?”许清竹坚定地说:“我们梁老师谁都配得上,是她配不上我们梁老师。”
梁适闻言低笑,却只是将脑袋埋入许清竹脖颈,唇瓣轻轻碰触许清竹的肌肤。
她低声问:“竹子,我想咬你,可不可以?”
许清竹:“……”
她不理解梁适这种喝多了以后的怪癖。
先是亲吻她的脚背,然后又带她来看海。
此刻想要咬她的这件事,在前两件事的衬托下好似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尤其在这样的环境下,在这样的气氛里……
梁适的语气小心翼翼:“就轻轻的咬一下好不好?”
许清竹点头:“好。”
话音刚落,梁适的牙齿便落在她许清竹脖颈间,牙齿轻轻咬着许清竹的肌肤,只是轻轻地磨,并没有疼痛,会感觉酥酥麻麻的痒意,许清竹的腿不经意蹭向梁适。
梁适也有所回应。
漫不经心地牙齿厮/磨之后,以梁适轻轻咬了下结尾。
梁适的指腹还落在那片肌肤上,拭去她的痕迹。
即便如此,那一片也有了和别处不同的红痕,还有梁适的牙印。
只是轻轻的,一点点印迹。
许清竹只是问她,“你为什么想咬我?”
梁适埋在她脖颈间,声音压得又低又娇:“因为不可以吻你呀 。”
许清竹的心好像被什么撞击了一样,继续反问:“为什么不能?”
梁适轻轻摇头,发梢擦过她的肌肤,闷声道:“就是不能呀,没有为什么的。”
许清竹说:“为什么?”
梁适摇头:“这不是我。”
“那是谁?”许清竹问。
梁适说:“是原来的那个人。”
许清竹说:“但我看到的还是你。”
梁适抿唇,“可我亲了你……要负责的啊。”
“你不想负责?”许清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