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竹的手指勾着梁适的发梢,清冷声线染上一丝欲,听上去暧/昧又勾人。
梁适没忍住,又在她波光潋滟的唇上贴了下。
许清竹的睫毛上下扇动,宛若鸦羽,她闷闷地说:“梁老师~”
梁适的指腹落在她耳骨处,轻轻摩挲。
许清竹说话的热气都落在她鼻息间,好闻的草莓宝利甜酒味道在车内逸散,让人微醺。
梁适应她:“嗯?”
许清竹贴了下她的唇,声音软下来,“记得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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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
梁适开车驶离明辉珠宝大楼的时候想的还是:怎么会不想呢?
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受。
在她过往的二十五年里,第一次有这种感受。
心是随另一个人跳动的。
会在想到她的时候,自然泛起笑意。
回到剧组之后的日子一如既往。
梁适是个适应能力还算强的人,原本以为很久没进组拍戏会适应不了剧组的快节奏,但来了以后发现自己适应良好。
面对镜头的时候会自然摒弃一切杂念,她就是角色本人,一条一条过,台词一遍遍念。
随着拍摄她真切地走进了另一个人的世界。
哪怕只是一个虚拟的人。
不过在拍摄的时候她偶尔会想,这个人在没有被拍进戏里的部分,是否也曾有血有肉的存在?
是否也有其他不为人知的故事。
但也都是她一个人的胡思乱想。
不过剧组里相对来说没那么平静,在那天的热搜事件之后,剧组就开始遭遇一些奇奇怪怪的事件。
尤其是剧中的另一位女主舒奕。
先是半夜在走廊里大喊大叫,说是见了鬼。
再是她半夜去敲了赵莹的门,把赵莹吓了个半死,害得赵莹都状态不佳。
但等到第二天,舒奕会很诧异地问:“我这么做了吗?”
把所有事情忘得干干净净。
起先还只有她一个人如此,经历过几次后,导演旁敲侧击地问舒奕经纪人,说是看她有没有什么精神类疾病。
舒奕经纪人倒是隐晦地透露,从前年舒奕的母亲去世之后,她有些承受不住打击,开始有了梦游的习惯。
但再三保证,其他精神类疾病是没有的。
过了没一天,剧组里的一个替身演员在爬山的时候从半山腰滚下来。
又不到半天,一个平常看上去很强壮的摄像大哥拉肚子,直接虚脱到送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