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竹则是单纯因为高兴。
这么多天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心心念念的人回来了。
真好啊。
许清竹自饮自酌也觉得很有意思。
外边的雪下得很美,包厢里的灯也很好看,所有的所有都充满了生机。
这个世界在她眼里就像是带了一层柔光滤镜。
许清竹那双眼和小鹿似的,带着水润之感,看得人心神荡漾。
梁适盯着她看,片刻后凑近,在她水波潋滟的唇上亲了一下。
顺势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梁适轻笑,声音很低,“没你可爱。”
许清竹手落在额头上,笑容在脸上绽放,却轻轻推了她一把,“都哪儿学的?”
梁适:“和你学的。”
许清竹:“……”
许清竹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不学好。”
“你这么好。”梁适明显喝多了,跟赵叙宁两个人喝了一晚,旁边的空酒瓶都数不清了,她这会儿说话眼睛便忽闪忽闪,显得认真又可爱,“怎么是不学好呢?”
梁适的手落在许清竹腰上,却没舍得掐她,只是指腹轻轻地摩挲。
她语调微扬,听上去烧耳朵,“我跟你学,学的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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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竹架不住她无意识地撩,心软得一塌糊涂。
正在她思考要不要在包厢里亲梁适的时候,接到了沈茴的电话。
这个点儿已经很晚,毕竟她们都快喝到这家点打烊。
而沈茴打电话来单刀直入:“她是不是喝多了?”
称呼却说得隐晦。
喝多了的许清竹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沈茴顿了顿:“赵叙宁。”
“已经趴桌上了。”许清竹也没隐瞒:“我们正打算把她送回去。”
“你们也喝酒了吧。”沈茴问:“怎么送?”
“喊代驾。”许清竹说。
梁适忽地在一旁喊道:“沈茴,你要是放不下就来接她吧!我想和竹子回……唔……”
说到一半被捂了嘴,梁适挣扎两下无果。
浅褐色瞳仁显得她无辜又可怜。
许清竹却瞪她一眼,意思是她说错话了。
而梁适被她这力道捂得快出不过气来,她下意识舔唇,结果却舌忝在了许清竹的掌心里。
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