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难过。
房间里只有洒落如室内的皎洁月光,梁适抱着许清竹没办法开灯,将她轻轻放置在床上以后才腾出手去开了床头的灯。
床头灯的亮度也调到了最低,给这房间渲染出了旖旎的色彩。
许清竹到了柔软的床上之后立刻蜷缩起身体,仿佛只有这样才让她有安全感。
梁适外头的衣服也都没了,只剩了内搭的小背心和Bra。
许清竹比她要好些。
怕许清竹着凉,梁适倒没做什么。
可许清竹在她怀里的时候并不安分,似是在惩罚她刚才在门口说的话,折腾得她没辙。
她的锁骨处还有之前陈流萤刺的伤口,用纱布贴着,她感受不到那儿传来的疼痛,只是印迹还在。
包括她手臂上的。
所以抱着许清竹回卧室并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她的衣服落了一地。
许清竹正躺在床上呜咽着哭。
梁适扳过她的身子,站在床边弯着腰看她。
躺在床上的人头发如同海藻一般,身体纤瘦却不是瘦骨嶙峋那种,依旧是该丰腴的地方丰腴,该瘦削的地方瘦削,她的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却不断地流眼泪。
梁适用仅剩的理智想,Omega的发情期可真不友好。
对Omega的身体伤害太大了。
还未等她在脑海里感慨完,许清竹带着哭腔道:“姐姐~给我去找个别……人吧。”
梁适:“?”
她晃神,“你说什么?”
许清竹咬着自己的下唇,极力克制自己那带着几分可怜的哭腔。
但越想欲盖弥彰,显露越真切。
听上去可怜又勾人。
梁适盯着她泛红的眼睛,指腹落在她优越的下颌线上,带了几分惩罚的力道,搓得更红。
许清竹一说话便委屈的不得了,“你……若是不行……就找个……别人吧。”
许清竹哭着说:“呜呜呜我难受……”
梁适气得咬牙切齿,重重地拍了下她的腰,“你想找谁?”
许清竹疼了,眼泪立刻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带着哭腔骂她:“坏蛋。”
“你才坏蛋。”梁适附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质问道:“你要找谁?”
“谁都行。”许清竹置气,“呜呜~她行就行。”
这话说得……
梁适哭笑不得。
怎么还能听不出来她是在用激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