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也空落落的。
许清竹想出声喊梁适,却发现一出声嗓子是哑得,甚至哑到不太能发出声音来。
一说话声带都震得疼,嘴巴也疼。
舌头整个是发麻状态,她还尝试用舌尖舌忝嘴唇,却发现连这种低难度的动作都做不了。
是有些过分。
可她很确定,昨晚是没有做的。
所以她更好奇昨晚做了什么。
她连跟谁一起回来的都没有印象。
记忆只停留在和秘书下楼送合作方离开,再之后所有的事儿都不记得了。
许清竹疲惫地你靠在床头摁了摁太阳穴,又捏了捏自己的喉咙,床头柜上有一杯温水,她拿起来喝了几口,总算是好一些。
她耳朵灵敏,能听到外头传来的细碎声响。
所以她确定梁适是在家里的,只是在家里做什么就不清楚了。
有水流声,所以不确定梁适是在洗漱还是在厨房做饭。
而她在拼命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
愈是想记起来,愈是没印象。
到后来,她也就不再为难自己,把所有的一切都抛之脑后。
主要是手腕处的红痕,看上去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似的。
过了会儿许清竹在自己的枕头旁边发现了一条黑色领带,是她一件衬衫上搭配的,是那种半系式的,一拉就好。
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这衬衫是她临近毕业时买的,当时想着穿这一套去上班。
结果一直都没去上班,但衬衫还是留了下来。
放在衣柜里闲置很久了。
可这条领带突然被拿出来,还有使用过的痕迹,看上去皱巴巴的。
许清竹皱眉,脑子里开始出现一些不太好的场面。
都是她自行想象的,却越想越脸红。
觉得要是真做了那样的事儿,怕不是今天得逃离卫星。
许清竹感觉耳朵烧得慌,她捏了捏耳垂,盯着那根黑色领带看了又看,最终把它丢在一旁,逃也似的下了床。
却没想到刚站起来的时候腿一软,她穿的是丝质短裤。
在要站的那一瞬间,膝盖隐隐作痛。
许清竹再次坐回到床的边缘,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膝盖上也有淤青。
手肘、膝盖……淤青。
真的很难让人不多想。
可是再多想也是床上那些事儿,许清竹却不觉得什么床上运动能让她伤成这样。
她低敛眉眼再次试图想起来,却发现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