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竹一脸认真地说:“平板支撑啊。”
“那你撑在我身上做什么?”梁适问。
许清竹抿唇,凑下去亲了她一下,“这样有动力呀。”
于是她每次撑不住要倒的时候,梁适都给她做了肉垫。
在那些她实在撑不住却又不愿意认输的时候,她选择把腿架在两侧,跪在床上做平板支撑。
纯属是自欺欺人。
可偏偏她玩得不亦乐乎。
梁适无奈,却只能陪她玩。
让她玩得尽兴。
她昨晚疯到多离谱,今天忘记就应该有多令她庆幸。
而梁适犹豫过后,决定还是让她忘记吧。
“我怎么敢家暴你?”梁适说:“宝贝,答应我,以后别喝醉了行吗?”
许清竹鼓了下腮帮子,顿了下道:“还想听。”
她说得没什么底气。
清醒的时候连提这种要求都是囫囵的。
梁适没听清楚,“说什么?”
“你刚说什么?”许清竹反问。
梁适说:“我让你别喝醉了。”
许清竹点头:“前边儿呢?称呼。”
梁适迟疑,想到她昨晚的执念,一瞬心软道:“宝贝。”
“哎。”许清竹喜笑颜开,也不再纠结自己身上的淤青,她抬起手,还带着一点儿尚未清醒的娇气,“梁老师,来抱抱你的宝贝。”
冬日冷阳的光映照进来,映衬得所有美好都像是暮冬之时的蓬勃。
许清竹说完时,手心都是冷汗。
是第一次这么说,也是第一次如此得寸进尺。
她怕被拒绝。
不过还好,梁适在迟疑后倾身抱紧她,手落在她发梢,声音无奈又宠溺,“宝贝,我可拿你怎么办啊。”
许清竹直接把腿盘在她腰上,手指在她发间勾缠,试图跟她打商量,“宠着,行吗?”
梁适单手托着床,经常健身的人抱着瘦削的许清竹,也是很容易就站起来,跟抱小孩儿似的把她抱出房间,答应得痛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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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许清竹上班时再遇见林洛希。
林洛希盯着她的唇看了许久,有些惊讶地说:“有点儿肿啊。”
许清竹摸了摸嘴角,“还好吧。”
林洛希看她那一副春心萌动的模样,无奈地戳她额头,“妹妹,你可真是,恋爱的事儿都写在脸上了,收敛点。”
许清竹立刻冷下脸来,却在提及梁适后又忍不住扬起笑脸,“她好像突然就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