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适却没敢说那几个字。
最后被许清竹察觉出端倪,低声问她:“你不爱我了吗?”
于是在洗完澡后回到床上,许清竹再一次撩拨她。
梁适的汗落在许清竹的肩膀,低声附在她耳边说:“宝宝,我也好爱你啊。”
在说完那句话的瞬间,梁适的脑海里忽地想到很多年前看的一场戏。
那句戏文是这么唱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唱腔婉转缠绵。
世人多知这一句,皆不知后边还跟着:“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当时梁适在看到“皆非情之至也”之时只感慨,哪有那么多情之至也。
如今识得情滋味,大抵也只能感慨。
好一个皆非情之至也。
情所至了,然后呢?
好多都是没什么然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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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许清竹的这场荒唐持续到下午两点。
两人起床洗了个澡,然后牵手去楼下吃了午餐。
许清竹不想去公司,于是任性地跟着梁适去剧组,但她还是带上了电脑。
终究做不到心无旁骛。
用许清竹狡辩的话来说就是:“你到时候和女演员拍戏卿卿我我,那我怎么办?总要给自己找点事做。工作是用来麻痹自我最好的手段。”
“不过你跟孙橙橙,我怎么看她都不是你对手啊?”许清竹说着忽然画锋一转,“你当初是怎么被她设计的?”
梁适抿唇,没应答。
许清竹说:“是不是被美色所误?”
梁适:“……没有。”
“我也觉得。”许清竹自顾自道:“你连我都能舍弃然后去拍戏,对她也不可能多留几分情面。”
梁适:“……”
“我哪有?”梁适争辩:“我这不是带你来剧组了吗?”
许清竹啧了声,眼波流转之间满是风情:“那我在床上留你的时候,你也没答应?”
梁适:“……”
“你确定你还行?”梁适问。
许清竹低咳一声:“是你不行了,手酸吗?还能开车吗?”
这话问得旖旎。
梁适耳朵已经红了,只是被头发遮掩着,看不清楚。
许清竹便愈发放肆,“你当初是怎么看上她的啊?她都没我好看,也没我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