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发现这只小动物崽子变成了一只毛色雪亮,爪子锋利的小狐狸精。
话本上说的果然没错,漂亮的女子都是狐狸精变的,怪不得上次插上尾巴时能如此顺滑。
言素素脱下鞋袜,将那莹润洁白的脚轻轻勾在祝半雪身上,“殿下大可在外头放出风声,说有门路可以内定榜眼探花的资格,若加了钱可以内定状元,且看看是哪家的考生有这雄心豹子胆。”
钓鱼执法,言素素很熟练。
言素素在祝半雪眼中看,到一丝狡黠,无声再说:原来你也不是一个好东西。
言素素无声笑道:你也是只很漂亮的小狐狸。
于是坐在桌子上的那只母狐狸把酒水倒在自己脖子上,酒液顺着纤细的脖梗一直躺到衣襟中,小狐狸身上酒香四溢。
“我看殿下还没酒醒,不如再喝一些?”
祝半雪口干舌燥,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那粉色的酒液,啊不,透明的酒液,啊……果然是喝醉了,连酒是什么颜色都分不清了。
这醉醺醺的狐狸,嗷呜一口咬住小狐狸的脖子。
明明别人都自称她为“殿下”可这两个字从蓝音景口中说出,则多了一层涩情,好像某种咒语解开了,两者不同寻常的关系。
次日,玄参跪下伺候自家小姐起床洗漱,却见那双玉做的双足上面又红又肿,仔细看去像是一排牙印。
玄参当即吓了一跳,她不敢相信有哪位灯徒只会去啃咬自家小姐的双足,长公主殿下又怎会做这勾当?
玄参只是一个小丫头,并未成亲,也并不懂闺房之乐,同情地瞧了一眼半梦半醒的小姐。
言素素被她看了一身鸡皮疙瘩,声音嘶哑,带着酒气:“有事儿说?”
玄参泪汪汪得痛心道:“果真是伴君如伴虎,长公主殿下多好的一人怎么在房间中用竹篾编打您的玉足,这脚趾都肿了……”
“奴婢这就给您去上药。”
言素素挠一挠头发用手指戳了戳牙印,“竹篾?”
玄参坚信:“是没有削干净毛刺的竹篾。”
言素素:“……”她好像个逼良为娼,调戏清纯小丫头的坏女人。
……
今日京城中有游园会,最热闹的时候在晚上,白日里言素素瞧着如同流水般的白花花黄艳艳的真金白银流入公主府中,而送礼的人却极尽含蓄,通常只留下了一个姓氏或是巧妙的别称,任由寻常人都瞧不出丝毫端倪,还以为是老天赏的钱。
言素素和祝半雪约好了去游园会中看孔明灯,傍晚时分用餐时,言素素便坐在祝半雪的腿上,用细长的筷子夹起一块鱼肉。
言素素用手指轻轻刮蹭祝半雪下巴上的软肉,“殿下,快来尝一口。”
祝半雪最吃小丫头这一套,姑娘娇娇软软地斜倚在她身上,浑身都充满了少女特有的柔韧,她还做那一口鱼肉,还没嚼碎,便被言素素从嘴边夺过一大块。
“殿下真是好生小气,都不让妾身尝个味道。”
祝半雪不经失效,闹的旁边伺候的丫鬟面红耳赤。
这哪是紫薇星下凡的长公主啊,这像极了油腻的姥爷,抱着年轻的小妾,呸呸呸,这是什么比喻,丫鬟把头埋的更低,可耳畔边不停传来二人的吃吃笑声。
羞死人了。
祝半雪单独去换装,言素素穿上的一身和寻常人无异的亚麻短衫,系统趁机出来,绝望道:“苦瓜配黑蒜味的棒棒糖,兄台要来一口吗?”
言素素:“美食可以接地气,但请不要接地府。”
系统原以为在这段时日里没有看到马赛克是整个世界和谐的代表,但是仔细一看,就算不触碰马赛克,玩法依旧很多。
系统奋笔疾书:论恋足对马赛克的触发关系,以及对系统的精神健康造成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