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谎话,秦松月能感受到身上人周身流淌的,只有恋爱中人才会散发出的情丝。
秦松月被迫抬起下巴,呼吸急促,膝盖弯曲,好似是被彻底|制服的猛兽。
秦松月心中不知不觉开始和障眼法的自己吃醋,道:“你这辈子也别想见到阿月了,她有什么好。”
言素素咬住她的下巴,然后含住喉咙。
秦松月嘶哑,似乎是在认输,眼中闪过求饶和暗色。
她喃喃自语道;“你口中娇软可人的阿月不过是个不知道家在哪里的杂种,或许是女主人和小厮偷情的结果,也可能是两个乞丐胡搞的多余产物,和其他弟子不一样,全身都带着难以洗干净的脏污。”
秦松月感受到喉咙被温润温暖的唇舌含住,呼吸越来越急促,眼中是求饶和隐约的崩溃,道:
“她不过是在用看上去还不错的皮囊在勾引你,这种人不值得你挂在心上。”
“现在那家伙估摸着早就被野狗给吃掉了,说不准连骨头渣子也被鸟雀叼走筑巢了。”
“她配不上你。”
言素素不想听这个人自轻自贱的话,堵住她的嘴巴。
秦松月:“呜——”
言素素手指与她的手指在交缠,含糊道;“闭嘴,你究竟行不行,快点把我按在床上日。”
如她所愿。
外面的翠翠和护法突然之间注意到洞府中所有的门窗全部被关上,几乎是一瞬之间,形成了一个不容任何人进入的结界。
护法坐在门口,道:“别进去,小心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翠翠不接道;"看到什么?两个人在打架吗?"
护法:“……你也可以这样理解。”
翠翠托着腮帮子,忧愁道:“如果哪日小姐也能和我在床上打架,该多好。”
护法:“?”你们魔界人都如此不讲究么?
……
言素素自从住在秦松月的洞府后,一天到晚见不到一个人,大抵是顾及到了她不爱穿鞋子的习惯,所有地面上都铺设了一层长毛地毯,说不清楚是用什么动物的毛发做成。
踩上去很舒服。
从此君王不早朝,既然没人看着,言素素便也不爱穿上衣裳。
秦松月在外间工作,文书厚厚一摞,她蹙眉疑惑道:“书南,有没有看到我的扇子?”
言素素当然是看到了,不止看到了,还用上了,她徐徐推开门,身上只裹着的一条红纱,就像是刚来这个世界时的装扮。
脚腕,手腕上的铃铛晃的人心在醉。
秦松月的眼睛却不在铃铛上,而是……
两把扇子,一上一下,结结实实挡住了不能看的位置,随着手腕动作,随即一转,两把扇子调转了位置,速度太快,看不清被遮挡的所在。
两把扇子上一个是山水画,另外一个手抄的清静经扇面。
却被用在欲/////望最重的所在,也不知道是恶趣味,还是这人本就不把这些个讲究放在心上。
秦松月咽下唾沫,从扇子之间的缝隙看到了柔韧的腰身。
半遮半露,欲盖弥彰,看得她心潮澎湃,连纸上滴下漆黑的墨点都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