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泉祐一的”
“怎么会在这?”
女仆张了张嘴巴,这让她怎么说?说昨夜您抓住人家盖在你身上的西装外套不放手,两三个女仆都看见了的
呜呜,为什么福子和花菜不来看看,让我一个人来面对会长
“那个可能是泉祐一昨夜忘带带走了也说胡定”
本来就紧张还要说谎话骗她,最后几句更是口齿不清地咬到了舌头,要她可怜兮兮地捂住了嘴巴。
三井宫子何其聪明,一看女仆的样子就知道不是这样
让她这样掩藏的不可能是泉祐一的行为,大概率是自己把这件外套留下来的
一抹淡淡的羞耻和尴尬涌上心头,但至少在表面上,她只是有点头疼地挥挥手让女仆出去。
等待女仆如释重负地鞠躬说下去准备早餐过后,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三井宫子一个人。
其实昨夜发生了什么对三井宫子根本不重要吧?
至少她自己是这样想的。
好像只是自己最后一段时日里一点出格的小插曲一样不重要而已,不会影响自己要做的事情,不会产生什么变化。
一边褪去自己一夜未换的衬衫,她走进卧室旁边的独立浴室。
让炙热的水流包裹自己刚刚苏醒的身体,她闭上了眼睛,让冰凉的身体感受此刻的热量
只是一点小小的感觉而已
明明水很热很热,但无论如何都比不上昨夜梦里感受到的一抹温热
身体又开始疼了???
但自己的止疼药不知道去哪里了
一片水蒸气里,静谧的思想随着炙热的水流不知道流向了何方。
倒是泉祐一在自己的出租屋里,刚刚晨练完,站在阳台上,迎着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他的目光沉凝。
手里此时此刻握着一盒小小的铁质的药盒,正是昨天的三井宫子留在自己车里忘记拿走的药盒。
微微摇晃一下,里面颗粒涌动的声音明显,
好像地狱里的彼岸花一样摇晃着根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