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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梦的制造者低头俯视沉沦在梦境之中的奴仆，声音冷漠而讽刺，像一记重锤，砸醒了偷欢者。

“你知道我今年多大吗？”

“如果在美国，你这是在犯罪，知道吗？”

“用爱情包裹丑恶的欲.望，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

“想搞我就直说，说得那么好听，听得我想吐。”

“你们本来也没什么区别。”

他的帝王像是想起了什么，故作惊讶地补充了一句：“你不一样，你还会跟踪我，自私鬼郑在玹。”

“不是这样的，”他声音干涩，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徒劳地为自己辩解，“不是这样的。”

“不是怎样的？跟踪我的不是你？还是自私地明明什么都没有付出就要我同情你，把我的身体和情感都拿来供你享乐的不是你？”

他无法反驳第二个问题，便只能揪着第一个问题回答：“没有跟踪你，是偶然发现的，你们在超市一起买肉，我以为他是你男朋友，跟踪的他……”

沈恩星笑得更夸张了，那片饱满圆润的白在他眼前上下颤动：“有什么区别吗？不还是跟踪狂吗？自私的跟踪男人的跟踪狂郑在玹？”

她又一次俯下身，掐住郑在玹的脖子，将他偏过去不敢直视她的脑袋掰正，因为说的话有些多而带些干哑的声线格外诱惑：“为什么不敢看我呢？害怕证明你就是一个贪慕我身体的自私的小人吗？”

“我不是。”被频频从沈恩星的嘴里吐出的“自私”“小人”刺激到的郑在玹红着眼睛，从喉咙里挤出反驳的语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