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家的她管不着,但三房这里,那铺子可是实打实的当初叫公爹出了银子买下的,可不像他们,租的。
那铺子两间的门面,楼上还有一层,还带那么大一个后院,地段又好,如今二十年过去,价钱不知都翻了几番了。
她可是打听过得,如今要卖,这两间铺面带一个后院,起码能卖八十两银子!
凭什么呢。
光是每个月给家里二两银子,这算什么,占了那么大的便宜,更何况,柳氏这个妯娌,她了解的很,真那么老实每月上交?
哭穷都是常有的,要不然上个月怎么就回来拿了五十两银子去呢!明明手里不差钱,非得回来挖家里的坑,不占便宜手痒痒的。
他们才是大房,就算分家,家产他们得占七成,那铺子都是他们的才对,白得便宜了这些人。
冯氏心里嗤之以鼻,面上却不表现出来,连忙装作感激不已的样子,直呼公爹好,一定加倍伺候相公儿子,让他们读书有成云云的。
张老豆本就喜欢大房,怎么看怎么满意的,如此一听,就更是高兴。
又喊了张松上前来问长问短关心,张松也是个会来事嘴巴甜的,再加上张南瓜在一旁时不时添上两句,一时间,整个上房其乐融融,笑声都冲破了瓦片去。
等到买回来的肥鸡炖好,开饭后张南瓜又陪着张老豆喝了个尽兴,就是张松也以茶代酒感谢张老豆和老邓氏一番,直言他们辛苦。
张老豆这心里,就更是高兴得不知所以了。
有如此孝顺的长子,长孙,真是他此生大幸也!
东厢房齐齐整整的三间房常来就是留着的,大房年节回来住,谁也抢不去,除了不按常理出牌的张杨之外。
待喝得醉醺醺的几个人各自被扶下去,苗氏带着张枣花张梨花收桌子打扫洗碗这些,只觉得一肚子火气。
终于忙完回自个屋里去,见男人喝得酩酊大醉躺床上跟二傻子似的,就更是生气。
没忍住上去重重掐了他一把。
张胡瓜吃痛,哎哟一声大叫出来,苗氏连忙捂了他的嘴,骂他,“你个二傻子!叫这么大声作甚?”
到底还没醉死,有几分清醒,这一看面前的是自个媳妇儿,也就松了口气,“没事你掐我作甚,还不兴我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