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没问题!”
尚洪波火速答应下来,生怕对方反悔似得。
周南,“”。哥们儿真是支队一把手?说好的领导“特权”呢?咋还得身先士卒嘞?
吐槽归吐槽,他心里清楚,应该是之前那位没少这么干过,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但现在是他周南,不是那个神勇干探,只是个文弱的艺术工作者啊!正常来说通常是被保护对象的那种!
咋整?
来自灵魂的拷问。
进?不进?
屋里愈发响亮的孩子哭声,以及李拥军不知轻重缓急的哮喘病情,都让周队长别无选择。
相反,围观众倒没一个犹豫的,该递防弹衣的递防弹衣,递枪的递枪,就是没一个劝阻的!
期间尚洪波还不忘继续做着工作。
“兄弟,我们知道你是来找李凤霞的,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别找老人和孩子的麻烦。”
“这么快就查出了我的身份,效率挺高,”钱超声音悠然,“你们也不用诳我,劫持人质嘛,无非或要钱或要命,哪个你们能给?”
清醒如斯,搞的尚洪波几次无话可说。
老左顶上,“给不给的起总要试试,不然老弟你今晚上的行动岂非毫无意义。”
钱超沉默片刻,“倒也有理,其实无非那么些事,我掏心掏肺,反而被绿成了非洲大草原,还被送进去了八年,现如今孑然一身了无牵挂,说不得要讨讨公道。”
短短一段话,信息量颇大啊。
结合屋里那个七八岁的娃儿,钱超的话倒是有几分可信度,只是孰是孰非值得探讨,毕竟丫当年从事的,可不是什么正经行当。
“冤有头债有主,以兄弟你的个性,应该去找李凤霞本人才对,怎么会找上这老两口?”
“要怪就只能怪这位李老爷子的警觉了,蹲了好久没蹲到人,我本来也只想问问李凤霞的去向,或者把人诳回来而已。”
嫌犯太过清醒,看来今晚上是难以善了了。
“老头子!你坚持住!”
不能再聊下去了,屋里的哭声再次响亮起来,想是老爷子状态不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