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和我们这些老头子坐一起,闷坏了吧?”
艺术节开幕式结束后翌日,沈清秋沈老招呼周南一起坐了坐。
昨个会场哪哪都是人,显见不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闷?这必须不能承认!
“看您这话说的,别人想往您老边上凑,还逮不着机会呢。”
日常哄老周练出的本事不是盖的,沈老笑着连指了好几下,“你小子呀我老头子可没看出你喜欢凑,上次是谁留下一句‘我首先是个警察’,就头也不回跑了的?”
周南半点没带心虚的,“那不都为了工作嘛。”
沈老正容点头,“我听人提起过,你本职工作也干的非常不错,人才难得。”
听人提起过?警界的吗?略有些跨界感。倒也不算稀奇,以老爷子的身份地位,交友广泛再正常不过。
周南挠头,“您老再这么夸下去,我该挖个坑儿把自个埋喽”
“面儿还挺薄,”沈老笑了笑,倒也没再继续,“上回那首歌写好了吗?”
就知道得有这茬儿,周南把提前准备好的《我的老父亲》纸质词曲谱子递上,还特意打印成了特大号的。
沈清秋接过,没啥特别表情,认真看了起来。
静默中,周南也没刷手机,主要在这古香古色的环境中,电子产品就显得十分违和。
当当当
十数分钟后,敲门声起。
“进”,沈老放下纸张,介绍来人,“这位是青年作家、编剧余元,这位是周南。”
对于周南的双重身份,沈老爷子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索性只介绍了个名字。
很明显,这位四十出头的女士,是提前预约过的,沈老爷子对其到来并不意外。
“你好。”
握手,落座。
沈老半眯着眼居中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