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
白花花一片。
这是医院病房?
头部阵阵抽痛中,用了足足五秒钟时间,才回忆起发生了什么。
爆炸,碎片。
顿时,周南觉得糟心透了!
特妹的!这几个月也不知是撞了什么邪,隔三差五的脑袋受伤。
好吧掐指一算其实也就两次,足够不爽了!
抬手捂额,才发现手上还打着点滴。
消炎的?
躺着隔老远,周南还是一眼扫到了袋子上的各种药品名称。
行,看来他52的鹰眼没被削废,可喜可贺个p啊!
好好一辆车,即便有年头了吧,怎么会忽然就炸了?真以为拍电视呢嘛?随随便便一撞就能产生炸弹效果?
可拉倒吧!
现实世界不兴这样!
而且即便是拍电视,人家好歹还撞击了一下呢,他那车可老老实实的停放着一动没动!
p,这得点背到什么地步?
摸索了下,周南没在床边发现自己的手机,只能悻悻压下了买彩票的念头,否则千万大奖唾手可得。
人为?那就更有趣了,再一再二,真当他好欺负迈?
奶奶的,如果记忆回归的代价是脑袋被削,那他宁愿想不起来。
没错,这次醒来,他脑海里又多了段记忆,是他曾破获过的一起命案。如果说之前这起命案只存在于档案中,那么现在,它是一件曾真实发生的鲜活事件了。
案子发生在一年多前。
“周领导,是真的,我弟弟他真出事了,死在了外头!你们不会也像镇上派出所一样不管吧!”
四十余岁的农村妇女蒋春红毫无形象的坐地大哭着。
大姨之友劝解无效,铩羽而归。老左愁眉苦脸道,“老大,托梦这种事情也太离谱了,当地派出所不受理也在情理之中,要不我找人把她送回去?”
周南挺想点头,弟弟在外做生意被杀后托梦告知埋尸地点这种事情,是个理智的人都不能相信,可蒋春红言之凿凿,其弟蒋西兴也确实联系不上,于是他脑子一抽,竟真点头同意帮忙。
这一抽就是几千里地。
周南随着蒋春红直奔北东,在当地一处废弃的铁道旁,还真挖出了被深埋两米的蒋西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