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平静的看向小绿毛,后者却不自觉的抖了抖,“我给!”
“处理赃物的钱?”
小绿毛滞了滞,反应神速道,“不是,我卖房!我在老家村里还有套老房子,您放心,砸锅卖铁也把手术钱给凑出来!”
别说谢司晨了,三个手下看小绿毛的眼神都带着诡异,什么时候老大这么好说话了?
但可拉倒吧,那柴房摇摇晃晃的,五千不知道有没有人要。这种跑火车的话也就随口一说,谁信谁傻x。
偏偏,周南接口了,“你打算卖多少?”
“啊?”小绿毛下意识反问,“手术费多少?”
谢司晨也脑子抽抽的回答道,“至少五万,还有后续的治疗和康复费用。”
小绿毛木木转头回答,“五万。”
“成,我买了。”
谷“”
小绿毛几人在怀疑人生中,被带上了警车。
踅摸过味来的谢司晨啧声,“您这可真是做好事不留名。”
周南笑了笑,“我这不还得了套房呢嘛,谢律你才是义务劳动,伟大光荣。”
不意外周南的门儿清,谢司晨莞尔一笑,“我的老师曾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真正需要法律帮助的都是些什么人呐?都是穷人。都是人,咱们律师也要吃饭,但不妨在能保证自己有一口饭吃的前提下,适当的帮助帮助那些真正有需要的人。”
周南听完也笑了,“你老师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浑身闪耀着人性的光辉。”
在候机大厅见到本次赴深港的交流学习考察团时,双方不由都陷入了沉思。
所谓双方,其中一方肯定是周支队。依旧单肩运动背包出行的周南,以为又会撞见市局各部门精英,类比上次魔都交流团那批,比如警犬段之流,没想到半点边都没沾上。
此刻进入眼帘的,是以宣传处马处为首的“老年团”。没有任何不敬之意,纯粹意外,貌似他就和各种类型的老年团缘分匪浅,所以他这到底是被安排跟了个啥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