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徐兰随口反问。
老鼠那趴,则在励志后被大家暂时抛在了脑后。
侦查员小孙点头,“对,老高,没有具体名字,年龄也不详,反正是打零工,工资现金日结,干完拿钱走人的那种,所以谁也不会在意对方具体叫什么,是何身份,没有意义。他们几个中干的时间最长的一个,和老高相处也不过十数天。”
宋史马上跟上了思路,“那这包工头就至关重要了,他要喊人来干活总要打电话联系吧,手机里也没线索吗?”
这种零工,一般都是包工头单线联系,每个人手底下有那么些子较为固定的劳力,哪里有需要就介绍过去。
而又众所周知,现在的电话号码都是实名制,只要有打过,一定会留下痕迹。
谁想小孙却给了個意外的答案,“没有就对了,据说当时老高是自己上门找活儿的,不过如果嫌疑人真是这个老高,那咱们可有的头疼了,因为据这几个提供线索的人讲,他不但没手机,也不上网,更从没见其和父母老婆孩子之类的人联系过一次。”
狠人。
这是所有人听完后涌上心头的词汇!这种完全与社会脱节的生活方式,不是狠人又是啥?
亲情友情爱情不去提他,就那一条,没有手机不上网,恐怕就能秒杀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同年龄段人群,若将这个年龄段再往下调十年的话,百分率估计能提升到百分之九十九。
宋史脑袋极为灵光的秒脱口而出,“他以前犯过事儿!”
照啊!如果不是情势所逼,一般人,尤其是出来务工的人,应该不会连个现代通讯工具都不配备,太不方便了。
此外,也只有逃犯,才不敢用身份证,不敢联系家人!
英雄所见略同,小孙兴奋一笑,“逃犯!我也这么想!”
徐兰坐镇中心位置,打住了小伙们有些过嗨的兴奋情绪,“八字儿没一撇呢,还有什么靠谱的信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