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没有案底我都不能信!”门口忽然有人接口。
想必不难理解,给你把枪,你敢如此果断的直接往一个大活人脑门儿上崩吗?
看向来人,沈沂之的眼睛微微一亮,“吴工,您那有发现?”
吴工摇了摇头,“如果是这起案件的话,抱歉暂时没有,但单从那把自制的枪来说,我倒是从遗留的弹壳推测分析出其制造工艺,可能与南越国某些地区类似,故此推断制作人可能在南越居住或至少长时间逗留过。”
那个神秘的珠宝大盗?目前来看确实与本案关系不大。但作为系列案件,每一条线索都不应也不能放过,沈沂之在本本上记下。
“杨工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吴工莞尔,“肯定没戏,不然一早来显摆了!”
沈沂之放下笔,稳定着军心,“不着急,这才头一天,案子那么好破的话,也用不到部里专门派出咱们专家组了。”
可说曹操曹操到,杨帆不知从哪个实验室钻了出来,“我好像听见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
这灵敏度,怕是直可追段新立了。
玩笑。
但好不容易没有外人跟着,杨帆又盘起了他的宝贝核桃倒是真的,“这三人仔细归仔细,但凡接触必有痕迹这是铁律,诚如沈处你所说,嫌犯甲乙二人除了车门,没有深入过车内,但要拿钱的嫌犯丙不同。”
“根据现场痕迹,黑色旅行包的位置在后排靠近副驾的方向,而嫌犯丙是从左侧也就是驾驶位侧方向开的车门,要顺利从一辆越野车上够到这个包并能使得上劲儿拽出,我模拟过了,至少需要一只脚踏进车内才行。于是我将着重点放在了后排左侧的脚垫上,成功提取到半枚脚印。”
“半枚?”可能是这两天处的不错,吴工揶揄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