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窝囊废,我让你打我。”
她一副泼妇状,缠上去手脚并用,就连嘴也没闲着。
景德贵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脸上被挠出一道道血印子,看着都疼。
“你个败家娘们儿,今天我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俩人扭打在一起,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景旺旺反应过来后,顾不得手上的手机,冲上去就开始拉架。
“你们别打了!不嫌丢人啊?”
二十分钟左右,俩口子才气喘吁吁的各自坐了下来,景旺旺夹在中间。
景二娘头发凌乱不堪,脸上一边一个五指山,衣服也衣衫不整。
景德贵就比较惨了,脸上满是血印子,衣服扣子都被扯的掉完了,裤腿上还有好多脚印子。
俩人就这还有点犹意未尽的样子,互相看不顺眼。
景二娘缓口气用手指着他,“你个窝囊废,回去就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
景德贵眼睛圆瞪,指着他喝斥道:“离婚就离婚,败家娘们儿,这么多年我早就受够了,谁不离谁孙子。”
景二娘从没见过他发这么大脾气,一时间被喝斥的不敢说话,她那想离婚,无非就是嘴上快活快活罢了。
景旺旺也没敢搭话,今天要不是老爸豁出去了,那他们回去的话就得丢掉工作。
景二娘被治的服服帖帖,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劲头儿也没有了,龇牙咧嘴的转身回屋去了。
现在也不闹着去找杨小龙了,不作死就不会死。
与此同时,杨小龙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探索,还是一无所获。
这里的资源不错,但对于他们这种专业渔民来说还是有点够不上。
如果是租船过来海钓的,那这里就是最佳的钓点,各种鱼类基本上都有,但个头太小。
杨小龙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快过去一个小时,已经三四海里找下来了。
章鱼一路上可谓是吃饱喝足了,不是鱼就是虾,没事儿还弄两只螃蟹打打牙祭,小生活过的惬意的很。
他们现在这片海床的珊瑚分布不是太多,一片一片的都跟平坦,像是高原一样。
杨小龙找的有点精神疲劳,准备让章鱼停下来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