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故事,查尔斯捡回一条命,他的父母却双双遇难。此后,查尔斯在医院休养了半年,出院后,他用父母留下的遗产和保险金考上了剑桥,似乎开始洗心革面,变成一个老实低调的大学生。
对于查尔斯的转变,以前熟悉他的人觉得惊讶,但医院的医护人员和跟他走得比较近的朋友却认为十分正常。查尔斯本来就很聪明,住院这半年来一直在拼命补习功课,虽然性格还有以前的影子,但逢此大难后人的心境有所改变也并不是件奇怪的事。而且他的心理医生认为他恢复得非常好,有此转变也十分合理,自己的父母因为帮派火并而遇难,他开始厌恶以前自以为很帅气的那些街头帮派的朋友们,与那些人断绝了往来,还因此遇上过麻烦。但查尔斯考上剑桥后远离家乡,似乎大学让他获得了新生,这里再也没有人认识那个不良少年查尔斯了。
就是在这所名校里,查尔斯与当时留学的叶风相遇,并发展了一段浪漫的爱情。他们的恋情并未避讳,许多同学都知道。后来叶风回国,并承诺查尔斯处理好家里的事后就回B国结婚,但叶风一去不返,查尔斯便只身来到了C国。
查尔斯找到叶风的时候,叶风已经失去了记忆被关在精神病院里。查尔斯想要把叶风接回B国,但叶风的家人叮嘱医生不让叶风与查尔斯接触,也绝不放叶风离开医院。查尔斯一个外籍人员无法在C国久留,只能每过一段时间来探望叶风一次。
后来叶风经过治疗,恢复记忆后出院,却也并没有跟查尔斯重续姻缘。在叶风刚恢复那段时间,查尔斯来C国找了他几次,叶风却忙于夺回叶氏而没有回应查尔斯的请求。在叶风完全夺回叶氏后,查尔斯再也没有入境记录。
“看起来是个很悲惨的爱情故事啊,”龙耀夸张地叹着气,“这个查尔斯还满痴情的,叶风就一渣啊,答应跟人家结婚又放鸽子,病治好了也不回去,果然钱比什么都重要啊!”
宋麒狠狠地给了他脑袋一巴掌,“你关注重点错了!”
“也不知道是我们运气好还是有人存心留有把柄,查尔斯车祸住院时留了血样,出院时也留了一份。这两份血样证明,查尔斯此人在刚入院时和出院时血样的DNA完全不同。”季雨阳把调查报告放到了屏幕上,“也就是说真正的查尔斯已经死在了那场车祸里,而代替他继续住院并考入剑桥的是另一个人。他盗用了查尔斯的身份继续生活,看起来毫无破绽,如果不是我们有心要查,这两份血样永远会被锁在医院的冷冻库里。”
“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两份血样?”顾雷少有地提出疑问,“看起来就像是有人特意要保存着查尔斯盗用身份的证据一样。”
沈言说,“不管是谁干的,都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我们在B国的间谍调查后证实了这两份血样的真实性,所以现在我们只需要知道现在的查尔斯是在18岁车祸后盗用身份的人就行了。至于他到底是不是狼人还有待观察,不过我想叶风能帮我们解答这个疑问。”
“叶风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吗?”宋麒表示怀疑,“叶风这几年的人际关系被我们查了个遍,他完全没有和外籍人员有接触。”
“别忘了狼人的行踪连追了他好多年的国际刑警都把握不了,就算他秘密入境跟叶风接触也一定不会留下把柄。我确认叶风知道一些情况是因为今天他的表现,他在听我提到‘金发碧眼的外国帅哥’时情绪反应非常大,那并不是一个抛弃了旧情人所以怕麻烦的表现,而像是在躲避一个恐怖的东西。他的面部肌肉外扩,眉毛压低,瞳孔收缩,明显被恐惧的情绪控制,他的肩膀紧绷,拳头无意中用力,证明他感觉到了威胁,所以本能地做出临战状态……”
“不好意思,”季雨阳打断他,“不用分析了,反正我们也听不懂。”
“好吧,”沈言耸耸肩,“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叶风抓来拷问下,查尔斯这条线索就明朗了。”
“那催眠师那边呢?”
“暗剑的人已经开始在青城市内寻找医生说的类似郭教授的人和那个消失的服务生,不过基地的人在青城市根基非常深,不一定会有收获。但我们已经开始搜捕韩氏母子的下落,不出意料的话从他们那里或许可以得到基地的线索。”
“等一下,”宋麒面色不善地说,“你刚才说的‘我们’,我想并不是指‘我们’吧?”
“哦,”沈言大言不愧地说,“我是说沈家,我让沈情以追捕想要暗杀爷爷的杀手的名义动用沈家的势力去抓人了,所以,我们,现在就不用管那边了,有消息了沈情会告诉我的。”
“……你这是非法抓捕……”
“现实点吧亲,我们人手不够呀!不过是跟当地民间势力合作一下下而已,而且又名正言顺,不用暴露我们的身份。”
“当地民间势力……”
“不要在意细节!总之,”沈言强行中断这个话题开始发号施令,“今晚秘密把叶风绑过来,我要刑讯……咳,审讯。”
对于宋麒这帮人来说,秘密抓个人过来简直是杀鸡焉用牛刀。龙耀和顾雷留守沈家老宅保护沈老,季雨阳带着沈言半夜从屋里翻出去,来到青城大学后面的荒山中等宋麒把人抓过来,他们秘密汇合的地点是山上的一个防空洞。
“为什么非要到这种地方,”季雨阳对黑乎乎的防空洞有些抵触,老是让他想起海狼最后一关测试时自己被沈言绑在山洞里这样那样,虽然很刺激自己也爽到了,但当时他没认出沈言来,一心想杀了那个非礼自己的家伙。
看出他的紧张情况,沈言笑眯眯地凑上去,“当然是因为我喜欢山洞play呀,反正宋麒还有一会儿,要不我们先来一发?”
“你别乱来,”季雨阳立即把往他身上凑的沈言拉开了一点,“今天有正事!”
“这种民生大计比正事可严肃多了,”沈言把季雨阳压在洞壁上使劲啾了几口,“怎么样,是不是想起那天测试的时候……宝贝我发现你在这种情况下很敏感嘛!这就硬了哦……”
“你你你别……呜……”
“说起来……这里可是学校后面呢,”沈言边动手边在季雨阳耳边轻声呢喃道,“你还记得后山上这条铁轨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呢,当时你还把我绑在废弃车箱里……哦不对,是我第一次见你,你跟人合伙把我绑来的,啧啧,还真是大胆,是不是那时候就看上我了呀?”
“我……我那时候……只是……”
“嘛,你那时候真是傻得可爱呢,还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充分满足了我的虚荣心,不错不错。”
“你……你那时候可没……现在这么……无耻……”
“太有节操了木有肉吃,当时就该把你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