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言没收了。”
“你的灵力呢?”
“那个啊。”凌歌讪讪地笑,“前天我跟楚言闹着玩,最开始真是闹着玩。闹着闹着就认真了,我吧,一个不小心把他基地给轰了。那个,棉花糖,我家白泽你知道吧?它小心眼,抽了我的灵力重建基地,我现在就是一个空壳。”
数秒后……
哈哈哈哈哈……
“你笑个屁!”凌歌没好气地数落一句。
晨松弯着腰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总算在窒息之前控制住了一场大笑。他抹掉鳄鱼的眼泪,问:“你,你要我弯刀干什么?”
“有个委托案很棘手,这不是找你帮忙嘛。我家里那点东西本来能用,可现在灵力就剩一点点,根本驾驭不了。楚文又不在,本来我想找楚风的,可刚才见他跟楚恒聊完就气哼哼的,我哪还敢靠前啊。”
一闪即逝的疑惑被晨松掩饰的很好。他也不跟凌歌见外,直接幻化出洁白弯刀并在上面加持了灵力交与凌歌:“能维持一天,明天这时候我的弯刀就会消失。你争取在一天内解决问题。”
凌歌二话不说便将弯刀收好,拍拍晨松的肩头,说了句:“够意思!提前祝你新婚快乐,甜甜蜜蜜啊。”
幸福快乐,甜甜蜜蜜吗?
晨松苦笑着摇摇头,习惯性地去摸口袋里的酒壶,手着了空,这才想起早上被楚恒没收了。他转头看着在远处陪着自家老妈商量事情的人,心里念叨着:收吧,以后也没多少机会了。
冥冥中仿佛有一条无形的线牵引着什么,他抬起了头,与他的视线相撞。这一眼,好像是隔绝了整个世界,只留下眼中的他在远处独立着。当彼此都刻意收回目光时,站在拍摄台上的她微微蹙眉。
祁宏和楚文的飞机是下午六点三十到达。在五点的时候,楚风抓住最小的祭灵师黑晨逸,加以引导教唆。
“平时晨松对你怎么样?”
“对我最好。嘿嘿。”晨逸笑着,“还有楚恒哥,他俩比我亲哥还亲。”
“那如果说他们俩有危险了,你愿意帮我一起解决吗?”
一听这话,小小的晨逸拍拍胸脯:“为俩哥,我两肋插刀!”
楚风心想:你那俩哥要知道真相,非插你两刀不可。
当从夏威夷赶回来的两个人一出机场,就看到了楚风和楚言。就着祁宏那意思,是要立刻见到两个当事人的,但楚风却不同意。他说:“现在见不是时候。他们俩都防着咱们呢,谁去问都是白搭。”
“那怎么办?”楚文苦恼地问。
楚言开着车,那眉心早已扭成疙瘩,没好气地说:“你们就多余操这心。他们俩愿意怎么做都是他们的事,是苦是甜他们自己尝。”
“二哥,你就不能少说几句。”楚风瞥了眼楚言,不再搭理他的抱怨。
紧跟着,楚文建议:“我看逐一击破是没什么希望。”
“我也是这个意思。”楚风说道,“这样吧,明天一早我把他俩叫你家去,咱们一起谈。”
明天啊……祁宏觉得这种办法并不是合适。就黑家来说,楚恒和晨松的事再怎么低调也不可能息事宁人,与其躲躲藏藏还不如昭告天下,把那些有可能吐血身亡的,会翻白眼的,会得心脏病的都找齐,一次性解决他们。在那以后,就让晨松带着楚恒私奔!然后嘛,估计黑家那几个老家伙就会怂恿祭灵师满世界抓捕这两个逆子。可以让那个叫晨逸的小子做内奸,随时传递祭灵师的消息,再让楚风带着他们俩去魔界住两天,估计快被找到的时候让楚文送他们俩到地府躲一阵子。等老头子们想儿子想的嗷嗷直叫,再让他们俩回家。
祁宏觉得,自己这个剧本相当不错。
当祁宏本来很正经的脸上露出相当猥琐的表情时,楚言一个急刹车,让后面的人直接磕在了椅背上。
祁宏揉着被撞疼的手肘,从楚文的怀里挣出来,听楚言低骂了一声:“会不会开车?”
前面忽然冲出来的一辆车打开了车窗,司机对楚言抱歉地挥挥手,赶紧溜了。
楚言开车他们自然放心,又行驶了半个多小时他们终于到家。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八点了。楚言载着楚风离开之后,楚文打着哈欠拉着祁宏进屋,准备先收拾收拾。
夜路上,楚言苦恼地摇着头,问身边的人:“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