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金昊在公交上也注意到这小子了,不过他万万没想到这小子也是来这里的,他也是才到不久,没想到就再次遇到他了。
看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是可以管点事的人,白赫昇就想他可能会知道桂立权的在哪,再次问了一句,这个男人也是一张带着犹豫的脸。
“桂叔现在恐怕是不容易见到,不过他儿子倒是可以让你见见”,梁金昊说。
果然,这个男人可以帮他找到桂立权,于是说了句好。
范三这时满头大汗的站了出来,跑到梁金昊的的耳朵边说了什么。
就听梁金昊说:“那家伙睡的跟猪一样,弄醒恐怕费点事”,刚说出这句话,范三额头上的汗变得更多了,成流的淌到了下巴上。
“没事,我会跟他解释说你已经阻拦过我了。”说着就招呼着白赫昇准备向赌场一侧并不明显的走廊方向走。
这时候,就听到范三的对讲机里,有一个歇斯里底的声音传来:“梁金昊,你说我是猪,你废了!”
桂一阳趴在床上不断的打滚,不停的指控梁金昊:“你敢说我是猪!谁给你的权利!谁给你的胆量!你再说一遍试试!”
梁金昊理也没理他,让白赫昇坐在沙发上,随后自己坐在白赫昇对面的沙发,翘着二郎腿等着正主起床。
桂一阳坐在梁金昊旁边的时候,他的眼里还带着红血丝,显然是昨夜没有睡好,刚刚起床也没有好好的打理自己,头发乱的一团糟。
梁金昊有些嫌弃的像旁边坐了坐,这明显厌恶的动作让桂一阳更得寸进尺的向梁金昊靠近。
“你找我老爹啥事?”边说边打了个哈欠,刚刚他被嘘嘘憋醒,难得的打开了对讲机,就听见了场子里有人要找人,一听是自己老爹,倒是没多想,想找老爹的人太多,不过年轻的男孩倒是稀奇。
“我可以见桂立权本人么?”白赫昇还是坚持着自己的说法。
不论对面坐着的人是谁,只要不是桂立权就没有意义了。
“这个可有点麻烦呐,你没看到我也很犯愁么,我老爹恐怕是不容易见啦”。
“怎么?”白赫昇一本正经的问。
见他那张严肃的脸,桂一阳看了梁金昊一眼,看对方完全没有要帮他解释的样子,就自己进行解释:“我老爹在一个星期前归西了,突发性心脏病,没看到他把这个烂摊子甩给我了么”,像是真的很烦,桂一阳还摊了摊手。
“是么?”没想到人死了。
“那你找我老爹什么事情?”
白赫昇想了再三,还是将口袋里的一封信拿了出来,说:“我叫白赫昇,于大伟说,如果他死了,就让我把这个交给桂立权”,说着将信递给对面的桂一阳。
“于大伟?”,他想到这个人,好像老爹提起过,将信封撕开拿出来信就开始读,看过之后,用异样的眼光看了白赫昇一眼说:“我凭什么信这封信是真的?”
“随你”,白赫昇倒是坦然,信确确实实是真的,不过他没有想过桂立权已经死了。
气氛僵了几十秒,桂一阳将扔在茶几上说:“白赫昇,你在于大伟身边这么久,有没有听说过他说有关于蛇的诅咒?”
白赫昇一愣,摇了摇头。
蛇,诅咒什么的,他从来没有听说过。
“信上说,最近谣传比较火的毒杀案是因为一个诅咒,似乎是有关老爹的几个人触犯了什么,然后他们会死全部是报应,就是这样”。
白赫昇不可置否,信上说的什么他根本不在乎。
“然后,大伟叔叔说,让我老爹照顾你”,桂一阳用手将他的头发揉得更乱了,啊,老爹都死了,还拜托他照顾什么人。
“这个不用”,白赫昇说。
“可是,他说,必须要照顾好你,希望能够解开这个诅咒,吱吱,你要是知道什么不说可不是好孩子啊”。
“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