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赵——扒皮!”程祈佑说话本就磕巴,偏生碰到赵平这伶牙俐齿的,气的他涨红了脸不说又找不到反驳的话。程祈佑扬了扬手,门自动开了。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保养得宜的女人。她头发高高盘起,耳朵上追着两个铂金的耳环,胸前挂着个半个巴掌大的花珀,花珀里有个活灵活现的身上布着黑黄色条纹的蜘蛛,一看便是价值不菲的。
陆春梅见着门竟然自动开了,她先是一愣,随即语气熟稔的和赵平说:“小赵,这回你可真得帮帮我了。”
陆春梅和赵平也还算熟悉,她之前是赵平的房东。后来赵平自己攒够了家本,打算把这个房子买下来,陆春梅看赵平孤身一人在M市里闯荡,打心底里觉得他不容易,便把房子卖给了赵平。赵平承了陆春梅的情,逢年过节的两家也没少走动,也算是熟悉了。
“陆姐,你太客气了。”赵平一见来人是陆春梅立马从老板椅上起身,然后给程祈佑打了个眼色,招待着陆春梅往沙发上坐。
程祈佑起了身,把位置让给了陆春梅,他也认识陆春梅,只不过对方不见得认得他。
“陆姐怎么回事?有什么要我帮忙的?”赵平问道。
陆春梅面露苦色,说实话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她是真不想把这事儿和外人说。
“还不是露露这熊孩子。”陆春梅说着叹了口气。
“自从我和她爸离了婚,这孩子的成绩就没好过,我平时工作忙没时间管她。陆姐也不怕你笑话,我一小学没毕业的,哪还能要求孩子什么,也不对她报什么希望了,她自己看着办能拿到高中毕业证就行,左右我现在给她挣得家底子够她花了。可我没想到这孩子上次考试竟然会超常发挥,我还当她是开窍了,谁成想这孩子从那次考试后就再也不去学校了,每天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连饭都要保姆三遍五遍的敲门才能送进去,脸色灰白的不像个活人,眼窝下面全是乌青。我领着她去医院,大夫也看不出了所以然来,你说着孩子不会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小赵啊,陆姐就这一个宝贝女儿,我知道你对那方面有研究,你可得帮帮我。”
“陆姐,这忙我是一定要帮的,只是没看见露露本人,我也不清楚能不能解决。你看这样行不,我跟你去你家一趟。”
陆春梅闻言面露喜色,连忙道:“行行行,那我们现在就走?哎,要不是露露死活不跟我过来,也不用折腾你这一趟了。”
“陆姐,你和我还客气什么。那先等我一下,我准备准备。”赵平说着冲着程祈佑所站的地方扬了扬下巴。
程祈佑见状,立马嚎了一嗓子:“接,接客啦!都,都,都——起床!”
这一嗓子跟闷雷似的,要不是赵平有准备指不定也被吓一跳。
赵平也不再耽搁,他回了卧室去准备东西,如果他猜的没错,陆姐找他这事肯定和七魄缺一的事情是一回事,一会儿免不了要有场硬仗要打。
程祈佑趁着赵平回屋收拾东西的功夫,把这件事磕磕巴巴的和众人讲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