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都跟人家挤眉弄眼动手动脚了还说没有?”
司徒突然用脚勾过来一把椅子,伸手抓住林遥的手腕一扭,同时抱住他的腰向下压,林遥就被他按着坐在了椅子上。
“我说你啊,这事也生气。最近我没喂饱你吗?”
“滚!”
“宝贝,脸红了哦。”
“去死吧你,混蛋。”
“你舍得吗?”
“信不信我亲手送你上路?”
“要殉情?”
“妈的,你这是我工作的地方,你乱摸什么?”
司徒那手早就不老实地钻进了林遥的衣服里,在他纤细的腰身上来回抚摸着。把某个人弄的面红耳赤。司徒还得了便宜卖乖,说:“小遥,我爱你。”
吓!这家伙突然之间说什么呢,林遥的脸红的更加厉害。嘴角微微上翘的时候,埋怨道:“以后不准你一个人胡作非为。”
“知道知道,以后……”
“以后要胡作非为的时候带上我。”
司徒一愣,随即紧紧地拥抱了这个深爱的人。难得别扭地说:“你不怪我还这么凶干什么?”
“谁让你撇下我一个人行动,活该。”
“宝贝,你这样算不算是在跟我撒娇?”
“被虐狂。”
“叫老公。”
“把你这破手拿出去,说,都查到什么了?”
司徒不是听话的乖孩子,那只手继续在某人的衣服里面游来游去做着不正经的事,嘴上却说着很正经的话。
“江雨从贺凯的私人别墅里把那些光盘都拷贝了一份,我发现贺凯不但有SM的嗜好,还很喜欢用钉子。他威胁一个女人说要用钉子从她的脑顶钉进去。”
林遥抹了一把脸,驱走倦意。他听完司徒这些话以后,突然有一种直觉:“司徒,你不会认为凶手是贺凯吧?”
“当然不会,那混蛋没有作案时间。事实上,在本月12号晚到13号上午他都在酒店里,和几个女人鬼混。凶手不是他。”
“但是,这种巧合太可笑了。13号惨案的死者都是被钉子钉入脑内,而贺凯也一直在我们的调查范围之内,现在我怎么有种被人拐下沟的感觉呢。”
他们俩的话还没说尽兴,刚刚出去的谭宁突然推开了门,一眼就看见了司徒的手还在林遥的衣服里搞怪,好尴尬。
“拜托啊,你进来之前敲敲门。“司徒老大不情愿地把手拿出来,只是不见他脸红,大度到不知羞耻的地步。
林遥踹了他一脚,就问谭宁:“怎么了?”
“钟佳楠来了。”
林遥微微一愣,身边的司徒笑得邪肆,自言自语地说:“江雨小妹妹成功了。”
再谭宁还琢磨廖江雨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妹妹的时候,林遥已经伴着司徒走出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