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她学校问过没有?”
“问过,说是小云的确已经在学校登记了,可一次课没去上过,谁也没有见过她。在法国,我们给她租了房子,就她一个人住,除了学校我们已经没有地方可以找了。”
“她住的地方呢?带过去的东西还在吗?”
“都在,只有护照不在了。”
“你们查过三月七号以后的回国入境记录没有?”
“当然查过了,没有啊。”
“韩云临出国那几天,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事情?”
“反常……没有,她一直都闷闷不乐的。”
“那就先这样吧,我只能了解一下基本情况,以后也许还会到府上拜访。”
结束了和韩云父母的谈话以后,童哲安排了车辆送韩家夫妇离开。
秘书把热腾腾的咖啡放下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办公室,童哲似乎很谨慎的在门口听听,这才锁上了门。
“司徒,你怎么会提到袁可心?”
司徒一愣。
“你认识她?”
童哲点点头,坐在司徒对面以后,说:“我和起航有过两次合作,见过这个人。不过我听说,她死了。”
“对。据你所知,童家的人还有谁认识袁可心?”
“我父亲。那时候我父亲还在位,他也见过袁可心。”
“这些事以后再说。你们家怎么回事?”
童哲微微叹气,随手拉扯了几下领带,看上去有些焦躁。
“司徒,我比妹妹小雅大10岁。我和小雅是同父异母,我的生母是我父亲第一任妻子,在我八岁的时候,我父亲在外面结识了小雅的母亲,也就是所谓的情人。后来,我母亲病逝,父亲就大大方方的娶了她进门。因为我的生母在父亲创业的时候付出很多,因此,我的舅舅们到现在还受到我父亲的帮助。但是小雅的母亲却很讨厌这种事,她对我也一直心存戒备,说白了,就是担心他们百年以后家产的问题。所以,小雅的母亲一直都在怀疑是我动了手脚,使周知然失踪了。”
“为什么?”
“因为我父亲曾经说过,如果小雅在25岁以前结婚,就会把老宅和一半的家产都给她。小雅今年24岁了,所以我的继母才急着给她找婆家。”
哼哼,那小丫头早就嫁人了,还急什么。
“童哲,你继母认为是你窥伺着有机会属于童雅的财产,让周知然消失了?”
“对。那天晚上我们开了家族会议,会议上,她含沙射影的说了。当时在场的都是精明人,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我父亲又很纵容她,只能私下和我商量在表面上做点功夫给她看。”
“为什么你父亲明知道这样,还不去和你继母说清楚呢?”
“这一点我也不清楚,他不说,总有他的难处吧。”
“你说的秘密又是什么?”
童哲似乎还在犹豫,看着司徒耐心等待的目光,似豁出去的握了一下拳头。
“司徒,你了解股市吗?”
“我从来不碰。”
“表面上股市有它一定的规律,政府也会多少掌控着,但是……由我们童家牵头几个极有影响力的财团而成立的小团体,在暗中操作股市的时起时伏,以达到我们所需要的目的。在这个小集团里,我们童家是最大的操作人。这种事,要是被政府和股民知道了,我们童家怕是就……”
“死无全尸。这和韩云与周知然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