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溪右手不动,左手成掌刀,劈落了酒杯,酒水四溅,冷笑道:“你们耍人也该有个限度!”
“老六,把枪放下,你不应该来这里!”齐宁嘴里这么说,人却躲得远远的。
小成也很机灵,连忙跟着他行动。
“你是谁?”柳下溪冷冷地盯着酒吧老板。
酒吧老板装模作样地推了推他的金边眼睛,直视着柳下溪,启动两片薄唇,道:“齐远。”
姓齐?
齐宁笑道:“宁静致远的远。”
柳下溪收起枪甩回给周正,心想:难道还有叫齐静、齐致的人?
“没办法,老爷子喜欢这四个字。”
齐远冷淡地说:“齐宁,你的话太多了。”
齐宁满不在乎地道:“没关系,柳老六不是外人。继续瞒他,也太不地道了。”
柳下溪坐在齐宁旁边,不客气地明知故问:“他也是你们军方的人?”
齐宁玩着吧台上的空酒杯,低声说:“国安有十几个局,我们军方执行特别任务、搞情报、反间谍当然也是由很几个部门组成的。”
小成坐在吧椅上,背靠着吧台,笑道:“柳处长,我在齐长官身边当了十几年兵,也是刚才知道这位小哥是我们军方的人,齐长官还得叫他一声‘哥’。”
柳下溪没理会齐宁和小成唱双簧,坐到齐远对面,直视着他说:“约翰牧师是被你所杀!你派人租下了11号隔壁的房子,打通地道进入地下室,制服了约翰牧师举起他的手制造他开枪自杀的假相。然后顺着地下通道离开杀人现场并重新堵死地道。”
齐远不急不忙地说:“证据呢?柳处长,请拿出证据来。”
柳下溪耸了耸肩,继续说:“约翰牧师早知你的身份,一直暗中跟你有来往……或者他单纯地以为你是消息灵通的情报贩子。你从牧师嘴里套来情报得知汉斯藏身的地点通知在国外执行任务的齐宁,没料到被‘真假’兄弟抢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