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闹得,柳母觉得自己扮了一回小丑,烦燥地躲去阳台抽烟。
“齐柳,怎么回事?”柳下溪先开口问。
邹清荷觉得他担着警察的身份询问疑犯,肘子顶了一下他的腰,示意他别说话。
“清荷,去找把尺子来。”邹秋菊叹了一口气,揉着被儿子的哭声吵痛的太阳穴。
“小黑皮,拿你的尺子过来!”邹清荷转头吩咐小黑皮。
事情闹开了,小黑皮只好乖乖听话,回房拿出自己的胶尺。
“胶尺比铁尺好。”邹清荷憋住笑把尺子递给姐姐。
坐在沙发上的邹秋菊端正身子,严肃地叫道:“小勇,过来。”
小勇看了看妈妈手里的尺子,缩了缩身体,双手紧搂住爸爸的脖子。李果想为儿子求情,但老婆严厉的目光令他不敢说多余的话,轻轻拍了拍儿子的后背,小声劝道:“小勇,听话,去吧。”
小勇止住了哭,不停地抽着鼻子。眨着有点红肿的眼帘,不停地挤出泪珠,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阿姨,我错了。”小黑皮把小勇护在身后,低头道歉。
邹秋菊不看他,专心拿着尺子敲打茶几,轻声问:“你错在哪里?”
“我……我不该跟您和大家不说一声……就带小勇出门。”小黑皮的头越垂越下。
柳下溪暗中朝邹清荷竖起拇指,邹清荷单掌捂住了脸,姐姐的厉害,他比谁都清楚。
邹秋菊耐心地等他说完,接着问:“该不该罚?”
小黑皮老实地回答:“该。”
“小勇附和你一起瞒着大人,然后还诈哭,是不是也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