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段野首先沉不住气了。
“我本来想说不想给你惹麻烦,自己的事情就应该自己解决。不过嘛……”解飞突然笑了起来,“转念一想,你要是有这个能耐帮我摆平,不如就让你代劳好了。就当是欠你一个人情,改天再还你就是了。”
段野失笑,捶了捶解飞的肩膀:“哈哈,能得到飞哥的人情,我可真是受宠若惊!”他的眼神突然顿了顿,把头凑近解飞,端详了片刻,手指按上解飞的胸口。
“什么东西?”解飞觉得他好像从自己身上拿下了什么。
“一根猫毛。”段野弹了弹手指,“估计是你家阿黄的。”
解飞再次觉得段野一定对猫十分敏感。家里养猫的人身上怎么能不粘一两根猫毛呢?好在阿黄很少掉毛,他曾经在一个同学家里见过一只波斯猫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一层白色。
“好了,散步也散完了,我也该回去了。”段野站起身,笑着说,“你放心,对你的女人我不会下死手的。”
“其实你不用给我面子。”解飞却笑着回答。傅暄上次让私家侦探监视他,连带着打解悠然的主意让他十分恼火。
“是吗?我明白了。”段野点点头。两人在咖啡馆门口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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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基地地下两层。
段野小心地将一根短毛放进一个小玻璃瓶里递给蝶叔。
“什么东西?”蝶叔不禁疑惑。
“我要是知道是什么就不用麻烦蝶叔你出马帮我化验分析了嘛。”段野似有深意地笑了,“不过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位老朋友。”
意外,致命毒剂?
解飞不知道段野是如何解决傅暄的。他只是偶然地从老同事嘴里听说自己的前女友最近过得很不顺遂,先是被艺术骗子骗财骗色,后又被人曝光私生活混乱,现在已经远远地躲去了英国。
蝶叔对他的训练持续了足足一个月,从一个星期前起解飞终于开始了全职工作。不是说他已经可以出师了,照蝶叔的说法,他只能算是初窥门径,之后就要全靠自己刻苦努力和师父每隔一段时间的指点了。